她心如死灰:「芙兒不救了,是小包子也無妨。」
他又摸了摸她的頭,語帶憐憫:「也是,可憐小包子,爺將就一下也沒什麼,被嘲笑什麼的,貓兒習慣就好。」
她能忍受嘲笑,但爺將就是個什麼意思?
嗚嗚,這廝橫豎就是藉機要玩弄她了......
他忍不住取笑:「到底救不救小包子?妳可知再拖下去就來不及了?」
「二爺騙人,存心就想玩奶子是不是?」
她警覺憶起,大哥不停揉捏褻玩大姐姐大奶的畫面,有些難以忍受。
他起初只是逗著她玩,不料愈玩愈起勁了,似乎停不了了。
他嘆氣道:「爺是真心想幫貓兒,可知及笄後,小包子就沒法長了,不信爺的話,可以隨便找個丫鬟問。」
好氣,如果有人能問,她還會問這廝嗎?
以退為進,他攤了攤手表示無奈:「算了,爺堂堂一個大將軍,搗弄這閨房之事也挺費勁的,何況貓兒也不樂意,那爺沒辦法了,爺不嫌棄乾扁貓就是。」
乾扁貓?
她深吸氣掙扎著:「或許有些食療的方子......」
瞧些體態肥胖的婦人,胸前皆可觀,下下策索性卯起來吃,長肉或許能一併長胸?
「別心存僥倖,爺瞧貓兒這嚴重扁平症狀,錯過時機,到時真要欲無淚了。」
她真心想哭,這廝想玩弄人還搞這種花樣,假好心,揪著人痛處不放,太壞了!
反正都要被玩弄,至少還有點收穫......
她認輸了,不甘心低語:「只、只能用手,不能用嘴......」
他覺自己心跳太歡快,真不是好現象,這貓兒怎會如此合意?
「想清楚了?上榻,脫衣。」
她不顧儀態驚呼出聲:「太、過份了,為什麼要脫衣?」
他笑得歡:「隔著衣服,爺沒法按著穴道。」
她閉了閉眼,明白了,這廝根本不會放棄玩弄她的機會,避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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