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沉浸在情欲的脑子就像被一声雷声惊醒。
快乐,她早就没那个东西了,身体的快感让她想放声尖叫,却被她生生忍住,贝齿咬着嘴唇,尖尖的牙刺破嘴唇染得牙齿上也带着一股鲜红。
快感和理智让她难受的像要把她撕裂开来,隐隐约约中她好像灵魂出窍,在半空中以旁观者的的姿态看着两具身子交欢
身下的城池不断失守,她能感觉到自己快要达到欲望的顶峰,终于在子宫口被突破的那刹那,止不住的尖叫声伴随着身体的热流一起迸发,男人的肉棒在射精的前一刻拔出来抵在她的小腹处,一股浓精喷射糊在她的小腹上,顺着身体向下滴。
精致的面容停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嘴角的鲜血眸色逐渐变深,俯下身像野兽一样吞噬着她的嘴唇,铁锈味在她嘴里蔓延刺激的她想吐。
“再来一次?”
男人没给她回答的机会,狠狠的吻上已经有些肿起的嘴唇,再次肿胀的东西又在里面冲刺,一轮又一轮……
再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熟熟的睡去满是安心,脸上没了醒着的时候的狠厉和暴虐,她的手划过他的眼嘴,被他顺手抓住握在手里。
为什么啊,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她的心告诉她,他不配让自己哭,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抽噎着从发簪里取出银针,针上涂着刚研制出来的迷药,反手扎在他的睡穴上,这是她保命的底牌。
看着沈斐的呼吸平稳,她松了一口气,快速的从那人的身上摸到钥匙,打开了脚上的锁链,这迷药虽然药效强,但她知道对那个人的药效不能维持多长时间,她必须尽快离开。
找到沈斐的衣服,垫高鞋底,带上面具,沈斐的声音她早就学会了,加上那些人对那人的敬畏,希望能蒙混过关。
做完这些,她抬头看着天祈祷着:师傅,你如果在天有灵,保佑我这次安全逃出去。
元日看着面前像是被什么魇住的人有些无语,做梦这事也会传染吗,不过她是晚上做梦,怎么这位白天就开始了,手上的点心也被捏的稀碎。
她看着莫媛空洞的眼神叹了口气,握住莫媛的手,直直的盯着她,“莫媛,看着我。”
“?”莫媛还没从回忆里剥离就对上了元日的目光。
“你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人,不管怎么样还有我护着,留在这,就把你脑子里的脏东西都给我丢出去。”
说实话,元日不是那么容易心软的人,但是看到莫媛的第一眼就有一种感觉,这个人值得她信任。
自己的直觉救过自己好几次,她一直很信任自己的直觉。
莫媛回过神对上元日的眼睛,眼神逐渐从虚无的远方凝聚到眼前。
内心还是空荡荡的,可是身体还有感觉,自己的手背汲取着元日手心的温度。莫媛听到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到桌子上的声音,她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很狼狈,可是那些眼泪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根本止不住,她的眼睛就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不住地淌着眼泪,像是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都洗净,再也不要为了过去流泪。
她已经离开那里了,她有了保护她的人,她不会再受那个人的威胁,这是新的生活,想到这些,她混着眼泪无声的笑了。
“元日,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也可以保护自己的。”
元日看着怀里又哭又笑,还把她衣服当抹布还往上擤鼻涕的女人,不自觉的挑了挑嘴角,没注意自己把人搂得更紧了,“好啊,学不好抽你行吗?”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呜呜呜呜嗝………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