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嘉,你起来,莫要跪她。”
“莲贞,你不必劝她。”望着心爱得女人苦苦哀求,少将军跟中山王怒气中烧了,强硬的拉起俩女子,庇护在怀里,愠怒的瞠着吴花花。
吴花花见状眨眨无辜的大眼睛,她啥也未做呀,都瞠她干嘛,还未及她想通,就忽的眼前一黑。
啪一声,一耳刮子砸在了吴花花的面上,打地她两眼冒金星儿。
脑袋一沉,差点没晕去,随后,嘴中跟鼻中发出了淡淡的腥膻味。
呵!又出血了,她凄笑一下,抬掌擦了下鼻下的血,扭头望向打她耳光的人,好笑,竟然是她的亲舅父。
他如今怒嗔着她,犹如她作了伤天害理的事儿,指她鼻子骂道:“你这不孝女,冲撞父亲,不敬母亲,竟然还有脸在这儿,给我滚。”
吴花花听言轻轻一笑,如此的舅父,身主竟然都从心里奢望他的关注,呵,真是好笑!径直忽略他,抬眸望向高高落坐在上位的皇帝陛下,坚定无比说:“求陛下准许我和离。”
啪!
她这一句方才讲完,身侧的亲舅父又一个耳光砸在她的面上。鼻血流的更多了,她的身形晃了一下,紧紧攥了攥拳头,克制自己心中的愠怒,如今不可以怒,不可以闹,不然全然都前功尽弃。
因此,她又一笑,擦了下流出来的血,对着皇帝陛下又重重的叩头:“求陛下,准许我和离。”
“啪!”亲舅父又一个耳光。
这一耳刮子愈发的重了,昏头昏脑的吴花花缓了好长时间,才又淡定擦了下流出的血,随即说那句:“求陛下准许我和离。”
啪!
就如此一个打,一个求,直至十几耳刮子过去,吴花花的脸已然高高肿起,可她的目光仍旧明澈,缓过来后,仍旧还是那句:“求陛下准许我和离。”
她的亲舅父樊野,最终举起手,望着她明澈的眸子淡淡的望向自己,里边满是无惧跟倔犟,不知缘何他想起了姐姐,小时候他人欺凌他时,姐姐即是如此护着自己,不论他人怎么教训她,她皆是如此无惧的望着对方,把他护在背后。
想起了那一幕幕,他的手掌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了,很长时间,凶狠地坠下,不敢看吴花花的眸子,对皇帝陛下参礼后阔步的走出。
殿中的诸人早在一个打一个求时就都停住了动作,此时看到樊野旋身离开,都静静无声,随即又望向那脸已然肿的犹如猪头却仍旧轻笑的县主,都认为这县主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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