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花花说这儿,扭头瞧瞧展铮沉思的模样又说:“我不论如何说,亦是大楚县主,这名位虽然有时候非常累赘,只是也好用,只须我还代表着皇室一日,荥阳城人便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我,既如此,我缘何还要对他们客气。倘若我猜的挺好,明日庞家寨的人便会来,等我们进城以后,你亦不必约束手下的弟兄们,胆敢惹到我们的,不论是人是仙,照打!”
展铮望着她傲气得讲完,眼眸中闪过三分灵动的顽皮,不晓得如何,心中如抹上了蜂蜜甜的不可以。
“是,我晓得了。”只须是她要的,他都想为她做到。
吴花花听言满意的点了下头:“可以,被那刁蛮的丫头闹到如今,也累了,今儿就早点休憩,养好身子,明日只怕有场硬仗要打呢。”
“是!”这是关心他么?展铮心中暖融融的,整个身体也变暖了。
被庞妙云闹的筋疲力尽的诸人,吃好饭就早早地休憩了,他们没发觉的是,在他们不远的地儿,那他们不敢进入的老虎嘴,俩男子正站立在那儿,向他们这儿遥看着。
“梅兄,我方才获得消息,庞家的人带头,不令莞贞县主进入荥阳城,你猜猜这县主会如何做,是径直掉头回长安城呢?还是送礼求庞家的人?”讲话的是个紫衣男子,他调侃的问身侧的玄衣男子。
玄衣男子没回复他的话,视线却盯着吴花花的帐篷,很长时间轻轻一笑:“我猜,她会径直打进去。”
紫衣男子蹙了蹙眉峰:“你确信么?”
玄衣男子皮笑肉不笑的瞧了他一眼,旋身向老虎嘴相反的方向走去。
“喂,梅渐离,你这样忽略我真真的好么?不是,你不回家了,你去哪儿?我去,见鬼了我。梅渐离你等等我。”紫衣男子拍了下自个儿的头,阔步的赶上了已然走了非常远的玄衣男子。
月落日出,新的一日应时而到。
吴花花等人吃好了早餐,便听见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营中的人戒备起,伤兵们个个拿起了兵械,预备已有不对,即刻一战。
吴花花最初的讶异过后,就恢复了沉静,她望向一样沉静下来的展铮,轻轻一笑:“应当是他们来啦。”
“县主的意思,是庞家的人?”展铮视线一闪,就猜出。
“恩,挺好。来者是客,我们去营门边。”吴花花轻笑的说,而后背着手缓慢的移步到了营门。
展铮跟手下的兵卒们,紧紧的跟在她的背后,诸人方才来至门边,便看到一队马队已然御马到来。
在一阵尘埃飞扬后,这帮人停住了马,吴花花也随后机缘看起来,这回为首的是个精神抖擞的60岁开外的男子,在他的身侧,一个明艳的紫衣女子,恰是昨日的庞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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