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至于罢,我便不信陛下下的圣旨,她还可以忤逆圣旨不尊。”二王轻蔑的说。
一边的四王淡淡的瞧了他一眼,说:“二哥,这不是忤逆圣旨不尊的事儿罢?我们要给莞贞找门亲事,是为她后半生有个依靠,又并非要结仇的,强逼着她成婚的!分明好事儿为什么不往好办,非要弄出仇来呢?”
四王的话让二王哑口无言,凶狠的瞠了他一眼,不在讲话,他便不懂了,老四如今抽什么风,怎就那么护着莞贞。
“陛下,四王讲的挺好。”左丘明也赞同的说。
吴伯峪点了下头:“挺好,看起来还是要问清晰莞贞的心意。”
陛下金口玉言,既然已然决意了,诸人都不可以在辩驳,遵旨以后,吴伯峪决意自己亲开玉口问吴花花,便令诸人回避一下,诸人都退下去以后,左丘明却又往而复归。
吴伯峪望着返回来的左丘明困惑的非常:“军参缘何往而复归?”
左丘明的面部微红,说:“陛下,臣有点私事,要单独跟陛下说。”
吴伯峪听言又是一怔,只是挥手让身侧的宫人都退下,待到殿中就剩下他们俩人时,吴伯峪才问:“军参,有何事儿,弄的如此的诡秘。”
左丘明听言凄笑了一笑,此话他真不晓得如何说,摁理说,他妹嫁给三殿下,他也等同于莞贞的舅父,而如今,他却对名义上的外甥女动情。
可是,倘若由于这些个就令他放弃莞贞,那是不可以的,因此再难,他亦要提。
“陛下,我们君臣认识也快二十年了罢。”左丘明轻笑的问。
吴伯峪又是一怔,左丘明怕他人说他功高盖主,因此从来不提先前的事儿,今日缘何主动提出了,心中疑问,吴伯峪面上却仍旧点了下头:“是呀。”
左丘明抓了抓掌中的纸扇,又说:“初见陛下时,我还是个毛头小子,就被陛下的英姿说吁引,自此跟随左右,南征北战。”
他的几句话,也令吴伯峪陷入了回忆,点了下头:“是呀,那时不论多难,多苦军参都陪在朕的身侧,如今记起来真真是暖心。”
如此说着,吴伯峪也如此想的,没人知道当年发生的所有,这军参曾经在最艰辛时,为他活命,挖身体上的肉给他吃,在最艰辛时,他背着他不曾放弃。
在他最无助时,他为他排忧解难,因此,吴伯峪怀疑任何人,却独独不会怀疑左丘明,这是由于没这人便不会有他。
“还记的,那时陛下英俊非凡,有不少女孩儿为陛下倾倒。”左丘明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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