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离,我,对不起!”吴花花不晓得还可以说啥,抬掌望着他胸前的伤口,要摩挲,却不敢。
“莫要忘了我的话。”梅渐离忽略身体上的伤,抬掌在吴花花胸前的穴位上点了几下,为她止血,以后,神态淡定的扭头望向吴伯峪等人。
“你们便是逼我妻子的人?要我妻子另嫁他人?问过我的意见了么?”
梅渐离霸气挑衅的问话,让吴伯峪等人的脸再一回黑了。
吴伯峪等人站立在一边,望着毫无顾忌把吴花花抱在怀中的男人,男子浑身玄衣,鬓发几缕白发,刀削似得面容,全身散发这傲然于世的霸气。
诸人中左丘明如今不晓得自己什么心境,她说死亦不嫁给他,那般的多由头,只怕唯有这男人才是真实的由头罢。记起这儿,左丘明的眼眸中出现了毁天灭地的愠怒。
她不是喜欢这男人么?那么他就毁了这男人。
左丘明的全身散发这阴霾。
“你是何人,竟敢闯皇宫?”吴伯峪低声的问。
梅渐离怀搂着吴花花,对他讥讽的一笑:“敢?全天之下,便没秦王府不敢去的地儿。”
秦王府?吴伯峪等人又怔住了,互相对望一眼,秦王府这一代仅剩一个玄衣世子,传闻,玄衣世子,浑身玄衣,黑发白鬓,看起来这人即是了。
“你是玄衣世子。”吴伯峪蹙起眉峰问。
“呵呵,大楚的皇帝陛下眼力挺好,我恰是秦王世子,梅渐离。”梅渐离桀骜不驯的望着他说。
吴伯峪的目光愈发的深眸,秦王府的人既然跟莞贞有联系?
“你们秦王府不是有祖归,不准娶皇室之女么?如今你却搂着我们大楚的县主,称为你的妻子,你们秦王府既然言而无信,是否是起先的誓言亦要违背了。”
吴伯峪目光微冷,低声的指着梅渐离问。
梅渐离对望他的视线,轻轻一笑:“自然我们秦王府立誓,只须皇室为国为民,我们秦王府就永永远远不会造反,我们秦王府历代子孙,永不成皇称帝。这誓言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不会改变。
但,我今儿即是来接我的妻子。”
“哼,你讲不会改变,可你如今不是改变了么?欲娶皇室女了么?”吴伯峪仍旧不依不饶。
吴花花面色虚白的望着他:“陛下忘掉了么?我已然流血还请,自此我不是吴家人,亦不是皇室女了。”
吴伯峪听言脸愈发的黑了,杀气冲冲的望着她,低声的说:“玄衣世子,秦王府跟皇室从来皆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莞贞县主是我们吴家的孽女,只须你放下她,我不追责你的闯宫之过。”
“噢?”梅渐离淡淡的应了声,而后低头望着吴花花愈发虚白的脸了,面色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