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渐离听言一笑说:“蠢妮子,此事儿当然是真真的,西榴子那老头确是医生无敌,仅是……”
梅渐离的话没讲完,可吴花花却记起了他要讲的话。
“渐离,你是否是在为难秦王府的规矩?”吴花花问。
梅渐离思考了下,最终还是点了下头:“花花,真真是啥都瞒不了你,挺好,我们秦王府的管理非常严,秦王府的人不论在任何时候,都不准跟皇室的人打交到。”
吴花花听言捂住了嘴巴:“那我们成婚,你不是经受了非常大的压力么?”
梅渐离听言,轻轻的弹了她一下脑穴,而后温侬的说:“压力啥的都已然是过去了,如今最要紧的,即是你在我的身侧,这样即是最好的了。”
吴花花听见如此的话,害羞的低下了头。
“可是,渐离,倘若不救吴伯峪,那他不是必死无疑么?”
梅渐离早便记起这问题了:“这世界不可以有战争,因此不可以让吴伯峪有危险,花花你安心好啦,我会保护吴伯峪安然无恙的。”
吴花花听言淡淡的一笑,而后靠在梅渐离的身体上:“渐离有你真好。”
“傻瓜,是我有你才真好呢。”梅渐离把她抱在怀中,轻轻的说。
“渐离,那何时喊西榴子前辈去东都呢?”吴花花又担忧的问。
“你安心好啦,我会安排部署的,今儿我去给他送信”
吴花花噙笑的点了下头,她没说啥麻烦梅渐离的话,他是她的丈夫,为她排忧解难天经地义的事儿。
梅渐离望着她像小懒猫似得模样,轻轻一笑,耷拉下头亲在了她的脑穴上。
“讨厌,学会偷袭了是不会?”吴花花娇嗔到。
“偷袭自个儿的娘子,怎么啦?”梅渐离非常无赖的说。
“讨厌。”吴花花轻轻的拍了他一下,而后望着他又要亲过来,说:“去办正事!”
“好!”梅渐离无可奈何的摇了下头,而后旋身走下。
没片刻,他走回来至吴花花的身侧,说:“花花,你交待我的事儿已然作好啦,你计划怎么感谢我。”
吴花花无可奈何的瞠了他一样,而后正色的说:“渐离,你说中山王重伤在身,他会去那儿呢?”
梅渐离见吴花花跟他说起了正事,神态也凝重起:“那日我们追着他到后宅,他不见了踪影,我们想那儿有机关暗道,可我们寻了这么天也未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