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就是他被他一日不巧路过那条街市的老爹给发现,然后…………没有然后。
他已经被认祖归宗了,虽然程序上也就是他爹的一句话、简单了点,没有烧香祭祖的繁琐。但是他皇甫非雾却实实在在是皇甫家的子嗣,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他能不能不要这份看上去天大的福气啊!半个月了,整整半个月了,他被男人放置在这跟御花园似得的庞大楼群中,只有他们两个人住,没有第三个人。就这样他们相处了半个月,按理说这不短不长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了解一个人的个性,哪怕是一星半点。
可是、皇甫挚天,他的亲爹,非雾就是把脑袋刨开也看不透一丝半点,更别说了解。在非雾心里,皇甫挚天等同于外星人,既然是两个世界上的人,谈屁的了解。所以对于他那能一句话把人逼上绝路的爹,非雾采取的是逃避政策,能不见面尽量别碰头。碰头就会出血,还每次都是他在出血。
非雾唯一知道的一点,那就是他爹这个大变态以逗他为乐,以把他逗到内出血为目标、逗到魂不附体为终极目标。
偏偏这繁花似锦的跟皇宫没两样的园林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连只鸟没都有,就算头顶飞过一两只也会立马命丧黄泉,有那么一回他好不容易看见树上停歇了两只恩爱的麻雀,正打算上前逗逗,一道身影如雄鹰展翅,飞掠而过,树上哪里还有麻雀的踪影,只能看到树干上的血肉模糊,夫妻双双把命绝。
“雾儿的注意力只能放在为父身上”那站在对面的杀鸟凶手是谁,他不认识。为父、还为夫了,老爹就老爹,装什么青春年少。当时非雾一个利索的转身,留给男人一无限畅想的背影。人家好好的鸟夫妻哪里惹到你这尊冰雪魔神了,至于让人家提前超生嘛!因为这个非雾跟男人呕了两天的气,还是在男人的强势下,才开始理人。但是也造成非雾一味的躲避,能躲则躲、不能躲就逃,逃不掉被抓就无视,反正就是见招拆招。
“原来雾儿在这儿啊!”草丛被大力拨开,一张除了眼再笑,其他皆冷若冰霜,就连那亲昵的称呼也是带着冰渣子。
一个翻身,屁股以对。
“雾儿是在生为父的气,没有早些找到雾儿”真能给自己找台阶下,明明不想看到他,被他自圆其说的变了味道。
“雾儿为父饿了,想吃烤鱼”说着也顺势躺在柔软的草地上。
背过身的非雾只想把身后这个虐待儿童的男人灭了,吃货啊!每次找到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饿了。想吃烤鱼不会自己去弄啊!今天大爷他没心情,伙食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