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惠心难堪地低下了头,她不能与他明说心中真实的想法,其实,焰骜继承了焰四少的优良基因,以他的聪明才智,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捧起了她的脸,深邃炙烈的眸光布满了深情,两只手臂像烙铁一样烫得她肌肤好疼,也烫得她心好疼。
“叶惠心,你就是一小偷。”
小骗子,骗走了他的情,小偷儿,偷走了他的心,失去她的这几天,他都感觉自己生了一场大病,感觉整个世界已经不再美好。
“我偷了你啥啊?”
女人不明所以地向他眨了眨眼。
“心啊。”
“切,我可不敢偷皇太子的心,你的心大的很,能容好多的东西。”
“什么意思?”皇太子恶声恶气地质问。
“别忘记了,我怀上这个孩子的时候,安雪平也怀着你的孩子。”
这女人要给他翻老账了,皇太子一下就觉得自己的心儿有些颤动,隐约中,还有一丝的害怕。
“她怀孕是假的,你都不看报纸么?”
“不看,我不看富人们乱七八糟的生活。”在她心里,报杂要么是明星,要么是高干,要么就是富豪专属区,就是丁点儿的事,都会被狗仔拿来乱写一通好赚大价钱。
“你妹妹没你能干,你看,你一次就中奖了。”
“去,焰骜,我知道你们焰家权倾一世,可是,你这样玩弄女人,很爽,很刺激吗?”
“我几时玩弄女人了?”这小妮子给几分颜色就开染房啊。
“是你妹妹硬黏上来的,她那双手儿像藤蔓缠在我身上,剥都剥不开啊。”
焰骜真心觉得冤枉,的确是够冤枉的,那一夜,他明明是气得疯,安雪平却硬是缠着他,还灌了他那么多的酒,搞得他最后人事不醒,做没做那件事都不知道,结果就被人家算计了。
“我妹贱,我也贱,所以,生下这个孩子,我们就划清界线吧。”她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他高贵,俊美,手中又有大如天的权利,而她卑微,一贫如洗,没什么家世背景,与他是云泥之别,看多了灰姑娘嫁入豪门的不幸后,惠心早就在心中下了这样的一个决定。
“叶惠心,你胆敢离开就试试看?我告诉你,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会把你找出来。”
他的黑亮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似要吃人一般,一把将她推倒,恶狠狠地斥喝:“如果你胆敢离开,我让儿子一辈子都不认你,一辈子不喊你妈咪,一辈子不让他见你,除此以外,我还会给他找好多的新妈咪,让她们虐待他。”
“焰骜。”这男人真是一个疯子。
“那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舍得。”
想不到皇太子的心这么狠,不让她见儿子,不儿子认她,还要去给他找新妈咪,找了就算了,居然还要新妈咪虐待他。
“我舍得,反正,他妈都不要了,我为什么舍不得?”
语毕,不再给女人丝毫辩驳的机会,俯头就含住了她颤动似花瓣一样樱桃小嘴儿。
滚烫的肌肤烧灼着她,让她浑身血液迅速逆流,心跳加快,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的吻很激烈,也很狂野,几乎是把她压在了软床上,双手撑在了她的身体两侧,还算庆幸,至少,在他心里,还是宝贝这个孩子的,就算是如此生气的时刻,他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这不是吻,是动物一般的啃咬,啃得她嘴唇肿疼,麻木一片,也许是为了惩罚她的悄然离开。
他不在乎是不是会弄疼她,总之,霸道的索取是皇太子的本色。
万恶的优渥条件,让皇太子养成了一副随心所欲的性格,说不能的时候,他就会火,就不会再给人家辩驳的机会。
“张嘴。”见她张着一对大眼睛望着自己,皇太子略为尴尬。
“闭上双眼。”
“呃!”惠心胸口似有小鹿在乱撞,乖乖听话地闭上了双眼。
“喂,张嘴啊。”强劲有力的舌头在她紧闭雪白的牙齿外扫了一圈,见始终无法探入口腔,他干脆退出来喊。
“唔,不……”女人话都还没说完,他以最快的速度趁势就探了进去。
“唔唔。”
“焰骜,你这个疯子。”
终于吻够了,他才退出来让她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因缺氧憋得满脸通红,不断喘着气儿,惠心的脸孔如三月盛开的鲜花一样娇艳似火。
吻完了,还不忘在她嘴角咬了一口,生疼生疼的感觉让她怒火中烧,这男人一见面儿准欺负她。
一记狠拳捶打在了他坚硬的胸膛。
“喊吧,喊吧,最好把姥姥,爸,妈都喊上来,哼,叶惠心。”出奇不意地,他捏住了她圆润白皙的下巴,吐了一口邪气,痞痞地道:“告诉你,我爸每一次与我妈那个的时候,都会做三千个俯卧撑,以后,我也要效仿,你就等着被我折磨吧。”
三千个俯卧撑?
惠心张口结舌:“三千个是多少啊?”
她傻傻地扳着指头算着,忽然现不得了,三千个好多呀,得几个小时啊?
嘿嘿,这妞儿真好玩,焰骜眼中的有抹精光闪过。
嘴凑到她耳畔,轻声道:“要不,我们现在来试验一下,你不就知道是多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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