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终于现有人来了,老婆婆抬起头,望了两个大男人一眼,尤其是看到他身上的绿色军装时,吓得赶紧从板凳上直立起身。
“长官,你们找……找谁啊?”
“别怕,老婆婆,我们只是想见一下你的孙女儿。”
“你们说什么啊?”老婆婆将耳朵贴了过来,似乎并没听清楚小丸子刚才的问话。
小丸子又重说了一遍,这一次可能听得清楚了,不过,也不是太明白,她的耳朵一阵一阵儿的,就是民间喊的顺风耳。
“我那孙女儿在屋子里种花,你们找她什么事啊?”
“老婆婆,我们找她有一些事。”说完,焰骜已迫不急待地冲进了院子。
院子的西边有一个花圃,一抹纤细的女人身影正弯着腰,正拿着小铁锹铲往花盆里埋沙土,花盆里栽了一株兰花,小小的兰花苗只有两片尖尖的叶子,一头乌黑的直从肩膀蜿蜒而下,如一湾漂亮的瀑布。
“爱一个人好难……”
姑娘嘴里哼着一首老掉牙的歌曲,正忙着不奕乐乎,根本不测身后已经有两双眼睛在灼灼地凝望着她。
“漱儿,有官爷找你来了?”老婆婆连忙越过了焰骜二人,急切地呼喊。
“阿婆,咋了?”姑娘回眸间,一双眸子波光潋艳,整张脸孔更是焕出青春的气息。
看清楚女人脸孔的刹那间,焰骜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久久找不到自己的意识。
明明就是叶惠心的脸,只是左脸颊上多了一块伤疤,那疤虽然有些小,但却是她脸上唯一的暇疵,就好似一幅绝美的画儿,画家偏偏不小心落了一滴浓墨在右下角,虽然不太影响美观,但是,终究还是毁了画原本的质量。
最主要的是,焰骜的视线慢慢移向了她的肚子,平坦的腹部让他的胃一阵痉挛。
闭了一眼,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几个大步绕向前,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叶惠心,我的孩子呢?”
女人惊疑地尖叫出声,由于他的鲁莽的动作,还有猩红的双眼,感觉他就是一个凶神恶煞的魔鬼。
晶亮如葡萄一般的双眸呈现出了惊恐,就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她剥开了焰骜的手掌,惊慌失措地跑到了老婆婆身后。
怯生生地望着他,在她眼里,他看到了陌生,还有惊恐,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官爷,她叫漱儿,不叫叶惠心。”老婆婆终于明白这位长官是认错人了,连忙拍着漱儿的肩膀细声安慰着她。
焰骜一双黑眸死死地盯望着她,好似想把她整个盯出几个窟隆出来。
“老大,你……不要着急。”
小丸子想劝解他,让他离开,没想到,却被他冷厉的眼神吓住,劝解的话硬是咽进了肚子里。
“叶惠心,你以为改了一个名,我就不认识你了,我问你,我们的孩子呢?你把我们的孩子怎么了?”
他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将她从老婆婆身后揪了过来,将她拉至面前。
焰热的气息故意喷吐在她雪白的脸蛋上,由于他的无礼,女人脸蛋儿刷地红得似三月里正盛开的桃花瓣。
“放开……我。”男人冷厉的表情,威严的声音,让漱儿整个身子瑟瑟抖。
“长官,她是我孙女儿白漱儿,不是你喊的叶惠心,放开我孙女儿,如果你再敢拉我孙女儿,小心我报警抓你进监狱。”
为了悍卫孙女儿的尊严,老婆婆豁出去了,即便是心里再怕这些当兵的,她也总得要何护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儿吧。
由于心中怒火中烧,整个思绪还停留在孩子不在的痛苦中,焰骜不理老婆婆的怒火,直接将白漱儿扣在了怀里,伸手握住了她尖细的下颌骨。
整个下巴几欲变了形。
“惠心,告诉我,你把他怎么了?”他的声音放软,眼神是柔得不能再柔。
“我是白潄儿,我不是什么惠心,放开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不停地捶打在他厚实的肩膀,她真的不知道这男人在说什么,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一个鱼民的女儿,世世代代靠打鱼为生。
她不可能认识,也没机会认识这些当官的,她虽然家穷,可是,也念到了高中,知道霸道的男人肩膀上的红杠杠代表着什么。
她猜测他的身份,在部队里,至少也是排长以上的人物。
她的眼睛里除了惊骇还有陌然,这让焰骜痛心疾首,她从飞机上跳了下来,九死一生,她脸上的伤疤让他痛,让他恨,可是,无论如何,她都不该毁掉他的孩子,他们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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