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爷,如果你不喜欢惠心,就清放了她吧。”
“不……不是,妈,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不喜欢她,而是……”
“新婚夜,你让她等了一整夜,哭了一整夜,别以为,我这个当妈什么也不知,为了你们焰家的颜面,我一直把许多话藏在心里,焰少爷,我们是贫民之家,惠心也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灰姑娘,她配不起你高贵如斯的你,更配上你们焰家财大气粗,权倾显赫的家世,你们的观念信念不同,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生活在一起难免会有隔阂与差距,这些日子以来,是我们惠心高攀了你,所以,焰少爷,别再找她了。”
“妈,她到底在哪儿?”
“她是我的老婆,我怎么能不找她呢?”被叶母谴责一顿,叶母也不愧是出自于书香门第之人,语气不咸不淡,但,字字句句戳在他要害,让他痛苦不堪,尤其是重提新婚夜之事。
“我说过了,从今往后,惠心与你们焰家再无半点瓜葛。”
女儿失去了记忆,这个主她就代替女儿做了,这个夫婿她也替女儿选了。
“不,告诉我,惠心在哪儿?”听着叶母绝决的话语,焰骜心痛难当,他终于明白不是这老太太将女儿藏起来了,他不要再刚与惠心见面又要分开。
所以,他激动地冲上前,双掌按压在老太太瘦削的肩膀上。
“如果她要离开焰家,不想跟我过下去,我一定也得听着她当面给我讲。”
“哼,焰少爷,这话是惠心拜托我传达给你的。”
“我不相信,惠心对我没有一点感觉。”
他知道自己是惠心的第一个男人,他深信,也将是最后的一个,这辈子唯一的一个。
“你这个真是不开窃。”即然喜欢那个妞妞,为什么不喜欢到底,叶母有些烦了。
“妈,惠心在哪儿啊?”
焰骜真是急疯了,菊儿说她给陆之缘走了,瞧叶母这架势,肯定是知道她们的去处,可是,她却咬紧嘴巴不告诉他惠心与陆之缘在哪儿,想到,惠心与陆之缘很有可能会生的某些事情,海浪拍击向心口,浪涛越来越高,心也越来越疼。
“就算掘地三尺,我也会把她找出来。”
这话说得有些狠,闻言,老太太再次笑了,掀动嘴唇吐出的字句让焰骜恨火攻心。
“他们去民政局领结婚证了。”
猛地,焰骜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思维,也无呼吸,眸光如一柄利剑狠狠地扫射向叶母。
“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是老太太怂恿惠心与陆之缘去民政局办理结婚手续的。
“如果……”喉间轻滚,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你以为这婚她们结得成?”
“焰骜,你就是太霸道,太张狂,你以为民政局是你家开的,还是警察*是你家开的?我女儿想要嫁给谁,是她的权利,你管不着。”
叶母就是不喜欢焰骜这副年少轻狂,目中无人的模样。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你等着。”
语毕,狂狷的身形迅速消失在了黑色幕帘之中……
天都黑了,民政局肯定早关门下班了,焰骜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寻找,没有目的,他也不想兴师动众,但是,只要叶惠心还在这座城市,他就一定会把她找出来,并且,不管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必须得带她回焰家。
不就是结婚嘛,就不是一张结婚证,就算是她与陆之缘结婚了,他也有法子逼迫他们离婚。
想甩他焰骜门儿都没有了。
打定这样的主意,他也不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寻人了,凝站在窗台边呆,天气虽然不是十分的冷,可是,夜深露重的时候,手脚还是有些冰凉,手指尖夹着一根烟,刚吸了两口就烦躁地拧灭,再扔向了烟灰缸。
“叶惠心,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开我了么?”
眸光飘落在了窗台边的一盆墨菊上,淡淡的墨菊清香缭绕于鼻冀间,黑亮的眸光放柔。
“休想。”
叶惠心就像是这盆墨菊,这辈子,这一生,他打定主意她必须要在他的视野范围之类绽放,绽放出她所有的耀眼光芒,只为她焰骜绽放的光芒。
这想法偏执而狂傲,而他焰骜就是一个狂傲的男人。
他不会输给陆之毅的,陆之毅算什么,还不如他一根手指的男人,叶惠心怎么能看上那样的男人呢?
脚下烟头越聚越多,窗外的墨色天空已经转变成了湛蓝,稍后,湛蓝的天空被一条线割开来,整座城市在晨曦中展露轮廓,尤如一只巨兽慢慢抬起了头。
天亮了,他就在窗台边默默地静站了一夜,鼓鼓的香烟盒陷了下去,昨夜,他抽了一整包的香烟。
屋子里没有了叶惠心的身影,就感觉一切都不对劲了,自是孤枕难眠。
------题外话------
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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