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报警了。”
“报啊,报啊。”男人含歪着头轻喊:“小美人儿,知道不?警*局是咱家开的。”
刚说到这儿,就感觉身后有一堵人墙挡住了去路,男人回头还没看清楚是谁,一记铁拳就打在了他的眼眶上,疼痛袭入四肢百胲,一步踉跄,险些滚落倒地。
一拳就打得他眼冒金星,等他疼痛缓解,缓过神来,想睁眼看看打他的人。
没想后腿肚又被狠狠揣了一脚,身子一个挤歪,倒向了楼梯,整个身体失去平衡往楼下滚去,直接滚到了楼梯的最底层,摔得他腰酸背疼,嘴里大呼着‘我的妈呀。’
焰骜居高临下地望着不断往下滚落的男人躯体,满目阴戾,伸手将女人箍入怀,一口酒气喷在了女人娇嫩的脸蛋上。
“你就这么贱,是个男人都想勾引?”
这说得是什么话,这是哪儿跟哪儿?
惠心气得扬手,可是,她的手被人牢牢固定在了半空中,男人扯开了薄唇轻笑:“又想打我耳光,叶惠心,仗着我喜欢你,你就敢对我为所欲为么?”
他喜欢她吗?惠心一愣,还是说他喝了酒,说得都是疯话酒话,等酒醒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为了焰家的面子,也为了他焰骜的面子,他死死地把她绑在身边,哪怕她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也是如此。
他并不爱她,为的不过就是焰家的颜面。
他揪着惠心的衣领,把惠心带下了楼,小丸子已经在楼下等着,见她们出来,赶紧跳出车厢,为她们打开了一扇车门。
车子飞快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驶,十五分钟后抵达焰家大宅门口。
他把她拉下了车,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把她带回了她们的新房,小丸子站在车旁,战战兢兢地望着少爷跌跌撞撞的身影,喝多了,又不知道要哪门子的疯?
焰骜把惠心推倒了香软的大床上,整个虎躯倾刻间覆上。
低头含住了她娇唇馨香,不断地低斥:“叶惠心,你就这么贱,见个男人就想勾引?”
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不断地问着。
叶惠心忍受不了侮辱跑出包厢之时,门并没有关上,男人的调戏声声声入耳,他本来不想管,想让女人吃些苦头,可就在男人要把她拽往另一间包房时,再也难压抑住自己心中奔腾的怒火,最后还是撇了三个兄弟拍案而起,古鹏飞等人与几位小姐见他手中捏碎的酒杯,自然不敢多言语半句。
甩了掌中的碎酒杯,他便冲了出来,两拳就彻底让敢调戏他老婆的男人直接被送进了医院。
“我要回去,放开我。”
惠心觉得他今晚不可理喻,不想与他起争执,所以,拍打着他厚实的肩膀,大声嚷出。
男人勾唇邪笑,眼底的猩红慢慢凝聚,他说:“叶惠心,今晚你那儿都不能去,就只能呆在这张床上。”
任我为所欲为。
“你是我焰骜的老婆,今晚,我要行驶做老公的权利。”
这是法律赋予他焰骜的权利,他的老婆只能看,不能吃,还整天对着摆着一张臭脸,让他心里像火烙一般的痛。
“不。”
他黑眸里那抹晶亮的欲色流转,吓得惠心张口结舌。
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衣领子,孩子六个月大了,她不敢想象,如果与焰骜那样的话,万一伤了宝宝怎么办?
而且,焰骜喝了那么多的酒,自从进‘凤仙花夜总会’,他就不停地灌着自个儿酒,后来又与那群女人喝,还有他的三个兄弟,今晚的他不是在喝酒,更不是在品酒,而是在灌酒。
他心中有气,惠心当然知道,如果他把气全撒在了她身上,她柔软的身子铁定承受不了。
关键还是孩子,他不能让她这样欺负自己。
“焰骜,我想回去了,菊儿还在等着我。”
她把菊儿搬出来,意思是告诉他,她想回那套房子了,不想呆在这里。
“如果你实在想,我们先回去,好么?”
望着她可怜兮兮服软的模样,焰骜心里爽呆了。
勾起她的下巴,望着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眼睛。
“为什么要回去?哪儿都一样,这张床可是咱们的新婚床,又不是没做过,你怕什么?”
说着,他开始寻觅着她的美好,带着酒气的唇强行霸占了她香软的,颤抖的红唇。
“不……焰骜。”感觉他不是在开玩笑,惠心惊惧万分,双手撕扯着他的衣服,尖利的指甲划破了他的肌肤。
她狂喊着,希望他能良心现,放过她。
“你死了这条心吧,叶惠心,我是你老公,想要你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灯光下,焰骜的脸孔让惠心感觉就是一只恶魔,离兽,她的肚子都大成这样了,他还有心事找她做这种事,如果孩子是他的话,他铁定不会这样子对她。
忽然间,惠心心中升起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悲伤与失落,还有一份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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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版极品婚姻】
圣诞之夜,她看到了老公与表妹翻滚上演着火辣的戏码!
五年的默默耕耘与付出、痴傻疯狂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净身出户那日,她跑去酒吧卖醉,迷迷糊糊间,张狂、狠厉地把‘某个大人物’当成了泄情绪的对象!
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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