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蓝绒坐在纪修远的车里,一路沉默。
纪修远只当她是累了,伸手揽过蓝绒,她轻轻靠着他的肩膀。
司机瞥了一眼后视镜,自觉地加快了车速。
“纪先生,到了。”
才刚进室内,蓝绒突然勾住纪修远的脖子狠狠吻他,像是泄愤般地撕咬他的嘴唇。
佣人替蓝绒拿好行李,一进门看到那一幕立刻识趣地改走偏门。
“这么着急啊。”纪修远不免失笑,按住她的肩,唇被咬的有些痛,他贴着她的额头说:“今晚有点小情绪?”
蓝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直视着他说:“我想要你干我,现在就想。”
她的表情很认真,像是要他给自己倒杯水一样,纪修远楞了一下,还是问“你今晚怎么了?”
女人依旧没有回答,她有些不耐烦,索性扯过他的领带再吻,小手直接摸向他的下身。纪修远的性器已经慢慢苏醒,她的手隔着布料抚弄着轮廓,轻轻抓了一下。
听见纪修远闷哼一声,蓝绒终于放过他的唇,径直走开。
“快点宝贝,我忍不住了。”她回头看着纪修远,蛊惑似的叫他上楼。
今夜蓝绒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反客为主,用力把纪修远推到在大床上。
她解开男人的裤子,把玩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一会儿,本想张口含住它,突然又停下来。
吻过景妍的唇,还要含她丈夫的阳物么?
她看着眼前的肉棒早就兴奋到紫红,马眼向外吐露着液体……
呕!
蓝绒几乎是同时转过头去干呕,可是体内翻江倒海的厌恶几乎要冲上喉头,她再也忍不住跑进卫生间。
连着干呕了几次,眼睛也被刺激的酸涩不已。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涨的通红的脸,眼眶里盈满眼泪。向后退,闭眼贴在冰冷的墙上。
天啊,蓝绒,你可真恶心。
再哭下去,等一下就会抽泣,纪修远发现了一定会问的。
她抹掉泪水,从水龙头里接了水直接灌下去,把恶心压下去后,她推开门。
纪修远见她出来正欲开口,却被捂住嘴。
按住他的肩膀,蓝绒跨坐在他身上,花心在龟头上磨了磨,便坐下去。
身体被他填满,女人的气息急促起来,她开始上下摇摆着臀部,企图让花穴把肉棒吃的更深。
纪修远身下被温软的窒肉深深吮吸着,头皮都爽到发麻。大手抓住她雪白的臀瓣,他猛地向上挺动,肉刃在两瓣花唇之间似打桩一般进出,花穴里溢出来的淫液都被搅和成沫。
蓝绒眯起眼睛娇吟,柔软的手按在他健壮的胸膛上,纪修远古铜的肤色和她的两白形成明显反差,就像是只白兔骑在他身上弛聘。
一只凶猛的白兔。
虽然这个感觉很奇怪,但纪修远还是很喜欢。
“嗯……你在想什么?”蓝绒见他偷笑,俯身问。
她的双乳随她的动作压在他的胸肌上,耳语时暧昧的气息,唇在耳廓边缘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