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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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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此时此刻狂一定非常郁闷,所以还是自己一个人回去好些,人多了,他到真的怕气氛会有些尴尬。

本来他还心存希望狂还没有醒来,找不到自己就不会走出竹舍,那么整个校园的诡异氛围他也不会知道,可问题就在于罗亚跟魔萧影跑过来告诉他,他们送早饭去的时候,狂根本不在房间。他就知道事情糟糕了,以狂的能耐,岂会发现不到周围的不对劲儿。

其实他们二人谁是夫谁是妻都没有关系,问题就在于狂的真心,狂一直都以守护者的姿态保护着自己,用强劲的臂弯把自己牢牢的护在怀中、捧在心上。如一团炽热的火焰,给予自己温馨与爱恋。全心全意的呵护着自己,疼爱宠溺着自己。

现在突然传出那样的谣言,而且把当时昏迷的狂说成是羞赧的夫人,这…………确实有些过头了。

狂的自尊心,狂那邪狂傲世的心性,该是被打击到了吧!他得回去好好安慰才行。

走在路上,回想起昨天狂那满脸通红,血气上涌的模样,那两管子鼻血,阎倾魅的心里是甜蜜,窃喜的……

那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热血青年,自己不过是小小的变了变装而已,至于激动成那样……

害得他当时也跟着有些脸色微红,尤其是被白姨他们那么看着。这还是生人头一遭。自己的男人因为激动而昏掉,画面确实挺难为情的。这该是有多神情挚爱才能表现出这样的情况来。

这么想着的时候,阎倾魅已经走回了竹舍……

只是…………

那花圃外鬼鬼祟祟的几个学生是怎么回事?这边不是校舍也不是教学大楼,虽然没有明确的规定,但是平时这里是很少有学生进入的。现在这是……倾魅悄无声息的走进……

不用多想,自己也猜的出来,他们那鬼祟的行为是来干什么的。

重重的咳了几声后……

“你们是想扣学分嘛!都这里杵着干什么?不需要复习今天的功课……”在从无学校,什么都是其次的,什么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就是这学分,那绝对是重中之重,都快当成自己的命根子了。一说到扣学分,谁还敢想别的,赶紧乖乖就范。

“校、校、校长……”几个人那腰杆瞬间打的笔直。转身看着阎倾魅,一脸的惊慌失措,校长不是在开会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们还没有看到夫人了。都到这个时候,心里还想着别的事情……

“还不回去,都呆在这里干什么!”因为是正面对着竹舍的,自然看见本来拉的严严实实的窗帘,有了微微的掀开,应该是狂吧!呵呵……真是可爱啊!阎倾魅很清楚,这里要不是自己的学校,这些要不是自己的学生,自己又是从无学校的校长。

以狂的脾气,怎么可能让那些在自己背后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人活着,早就大开杀戒了。现在反而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不出来,生着闷气,却让他觉得很贴心,更觉得男人无比的可爱……

当阎倾魅把那些跑来看新鲜的学生遣走后,走进竹舍,打开房门,果然……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一张臭到极点邪狂霸绝的容颜。

又想到了校园里的那些八卦,嘴角顿时止不住的向上扬起。

“有什么好笑的,我让你笑……”几个快步错身,本来坐在沙发上散发阴霾气息的男人来到爱人身前,一把把惹毛抱住……紧紧的,双臂收紧。刚才魅在外面对那些学生说话的时候,自己就听见了,知道魅回来了,把窗帘拉开一点点,以为会是好几个人跟着一起,没想到只有魅一个人回来了。连他们的宝贝儿子也没有跟着。

不过那些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在自己怀里的男子是自己爱到骨血的人,自己紧紧抓着不放,一起沉沦的人。

帝肆狂什么都不心情去想,只想重重的吻住爱人那张性感魅惑的唇瓣。吸吮舔舐爱人腔壁内的每一滴甘汁……

自己在房间里憋屈了那么久,被魅的一个笑把心中的闷气一下子爆发出来,不过不是愤怒,而是…………惩罚…………怎么能取笑自己的丈夫了,该罚……

就在阎倾魅惊愕的瞬间,一个带着惩罚霸绝的吻缠绕住了他。有些被动的被男人的灵舌着,并纠缠着。

“嗯……”因为一切都来的太过激烈,当帝肆狂一只手摩挲进已经是正常衣着的阎倾魅的衬衣里,并寻觅到那一点突起,轻揉的时候,阎倾魅就像被电击酥麻了一般,腿都在发软。

帝肆狂没有停下动作,眼底闪耀着黑曜石一般的性感光芒,把爱人紧紧的禁锢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对方火热的身躯。

“狂……”当男人的唇终于离开自己之后,却不肯停下强势的攻略,自己只能依附攀沿在狂的臂弯上,嘤咛着、微喘着………………

那薄唇轻啃着自己的耳垂,一路吻下,湿热、酥麻,更是颤栗……当吻落在锁骨处的时候,自己的外套早已经被褪下,身上不过是一件衬衣,只是那衬衣也被半推在胸前,露出那殷红颤栗的凸起。

自己一低头,便能看见狂是怎样的着自己。眼眸里也渲染着浓郁的欲望,那是被男人挑起的火焰,在清晨,万物复苏的时候,也随之勃发。

“我的魅……我的宝贝,我想要你……”本来是惩罚爱人那抹没有恶意的笑,却不想一个吻便能引发自己最炽热的。他现在就要……

嘶哑低沉还有种极力压抑的话抵在阎倾魅的耳边说着,却没有半点晦暗淫靡,而是最真诚的表现,对爱人的渴望、珍视。

这几天因为魅的身体缘故,一直压抑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只想深深的进入魅的身体,一起攀登那极致欢乐的云端。

“嗯…嗯哼…………啊……狂………………”胸前的两点正被宠爱着,一只手轻捏着,另一边正被狂的唇齿咬着、吸吮着,那火热的舌还不时的挑拨着,已经动情的阎倾魅哪里会有反对的话出口。

一声狂,完全把男人的激情升到顶点。

一个横抱把爱人直接抱起,几步走到大床边,把爱人放下,而自己很快便俯身上去。眉宇、鼻尖、脸颊一一吻遍……爱不释手……

阎倾魅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

“不生气了……”其实他知道,狂为了自己,是会忍住自己的杀戮之心的,可自己又不想狂因为自己的事情退让太多。一切随心而动不是很好嘛!

他自己也不是喜欢压抑的人,这么压抑着自己的男人,是该。

“那就要看老婆大人你的诚意了。”微眯着眼眸,有些危险的暗光,脑子里想到的尽是昨日看到的仙神姿态,魅惑众生的风情。光是这些回忆,帝肆狂就已经按捺不住,直接把爱人的衣衫,裤子拔的精光。自己的衣裤也全部褪去,就像个急色鬼……却着实可爱……

诚意……这个狂……

要诚意是不是……阎倾魅一个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那么……今天就由自己来主动好了。

在帝肆狂一脸的期待,阎倾魅慷慨把自己整个献出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后悔!

这个狂、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什么叫节制……自己的全身哪里还生的出一点力气。

自己干嘛要把男人所有的欲望都激发出来,还不得自己去承受那欢乐岛极致,已经呜咽哭出……只能嘶吼的舒爽。当时是畅快了,极乐了,可完后才知道,男人是激不得的。尤其还是心里不痛快,憋屈的男人。

更是本来就强悍无比,霸绝无比的男人,根本不知道收敛自己的欲望,一再的缠着自己攀登那极乐巅峰,身处云端之上,怎么也下不来。

一个清晨到深夜,深夜到清晨……阎倾魅已经数不清他们欢爱了多少回,只知道自己身体一直存在一把肿胀粗大的利刃,不停的抽插着柔嫩丝滑的甬道。

“现在你高兴了。”能不高兴嘛!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填饱肚子。在自己的指引下他们决定去学校食堂吃饭。

只不过……

“当然高兴,更是畅快。恨不得多来几次这样的事情。你说是不是魅……”抱着爱人,大摇大摆的走在校园之内,还有什么是比这样更来的有说服力。

一路上同样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外加惊愕不已……却是另一种心情。

与其跟那些小鬼们争执废话,还不如来点实际的。

看到了,没有……魅才是他的夫人,他的老婆大人,以后狂别再乱说了……

抱着阎倾魅,帝肆狂走在校园那叫一个风生水起,春风满意……

杀帝的闪婚爱人第一百二十八章:无名塔

还真别说,帝肆狂抱着阎倾魅在校园里转悠了几圈后效果还真不错,尤其是在看到被他抱在怀里的阎倾魅那一副纵情慵懒的模样,就是瞎子都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肩上帝肆狂那一副霸绝狂肆的样子,根本不需要做什么解释,什么谣言都不攻自破了。

更让从无学校里的那群八卦的学员们知道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夫人并不是夫人,而是丈夫。对于自己校长的爱人是一个男人,更惊讶的是他们伟大的校长还是在下方的那一位,这些种种并没有造成什么轰动,最多就是震惊了一下,然后就是悻然接受。

要知道能在从无学校里学习的同学们哪一个又是简单的,哪一个又是思维正常化的,都是一些行为叛逆,乖张古怪的年轻人。同性之恋在他们眼里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在学校里就有很多对这样的伴侣。

现在轮到他们的校长,也就那么回事……

再说……

那个男人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强悍,光是气势就能压制住他们,不敢造次。要知道这里可是从无学校,本身就是一个充满神奇奇迹的地方,能拥有这样的气势,会是那么简单的角色,已经让他们接受他成为校长的丈夫的这个事实。

再来就是男人的那张祸水一般的长相,真是乖乖,一个男人长成那样,简直就是罪过,更是致命的诱惑,俊魅绝伦,邪肆狂傲,嘴角一勾,就是充满暴戾嗜血的性感……这是一个天生就该站在世界顶端的男人。一个把男人所有最好一面都表现的淋漓尽致。这样的男人据对配得上校长。

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把他们随性淡然的校长紧紧的拥在怀里,强势的霸占着。并深情的呵护疼爱着。

把校长交给这个男人,他们很放心。在所有学员的心里,阎倾魅不止是校长,更是兄长,现在兄长有了自己的归宿,他们自然要好好的把把关。

而结果是:他们全部都对帝肆狂很满意。

“真是狡猾啊!居然想到那种办法,我说帝族长,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魔萧影就是想要奚落几句自己的义兄,实在是那张从早笑到晚的脸看上去真的是太欠扁了。而且还是傻笑。

“那叫战略,你一个魔族懂什么?”对于魔王,帝肆狂同样是半点面子也不给。虽然魅已经能够自己走动,休息够了,可是……自己依然不想放开,目光柔和的低头看着怀中一直被自己抱着的爱人,心里的甜意甘美都快溢出眼底了。

魔萧影真的是看不下了。尤其是这种时候,眼角余光看着坐在一旁抱着那只麒麟的罗亚,天啊!他要怎么才能抱抱他的亚儿。这不是让自己看着眼馋嘛!

“魅儿,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塔那边?”问话的是许仙,知道妻子对那座塔有着很深的怨念,要不是有原因……她随时随地都想拆了那座塔,所以这的话题还是由他来说好点。

“下午吧!那个时候外公的神态稍微正常点……”阎倾魅为什么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因为每天的清晨和深夜,都是外公最疯狂的时候,什么叫爱到深处方知恨,他的外公是爱到深处方知错。再也没有什么是比亲手杀了自己心爱之人来的更加痛不欲生。

“那好吧!我们就不去了,你跟疯和尚好好说,看他能不能保持几分钟的清醒,把该说的话说出来。”许仙跟白素贞还是习惯这么称呼阎倾魅的外公,以前是顽固不化的和尚,现在是疯癫的和尚……唉……造化弄人啊!难道一切都是命。

如果是的话,上天还要怎么考验这片东方圣地才足够。

许仙才说完。白素贞便阴沉着脸首先离开了,每次提到那座塔,提到那个疯和尚就会想起她最疼爱的妹妹。青儿、傻姑娘,傻妹妹,你何苦为了一个铁石心肠的和尚赔上一条命。他根本不值得……尤其还是属于西方势力一遍的行者和尚。爱上这样六根清净的人,你这不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嘛!

白素贞此时心里想的青儿并不是阎倾魅的母亲女娲青儿,而是女娲青儿的母亲,同叫青儿的女娲族人。她们虽然不是同胞姐妹,她是天蛇一族,青儿是大地之母女娲一族。却有着比血脉浓郁的感情,可以说青儿就是她一手带大了,她不仅是姐姐,更像是母亲。当初看着青儿的下场,她好恨……要不是青儿留下了孩子,要不是青儿的遗言,自己怎么可能留下和尚的性命,早就杀了他给青儿陪葬了。

而且因为和尚的缘故,那些窥视青儿孩子的西方秃驴更是害的青儿的孩子险些无法出生,到随后虽然把孩子剩下,却差点成了死胎。要不是自己跟丈夫加上当年阎家的帮助耗尽心力护住了孩子,孩子怕是连睁开眼睛的机会都没有。

一千多年啊!孩子才得以存活从那光蛋里面出生,那是一个多么活泼的孩子,多么的像青儿,性子长相,连脾气都是那么的像,可即便如此,自己这个当姨娘的还是没能让孩子活的长久………

算了不想这些……只会增加自己的杀意,平添业障之火。她会听魅儿的话,保持温和的心态。

“你们两个抱着孩子出来……”

白素贞在出门之前,回头对魔萧影还有罗亚说着。

当房间里只剩下帝肆狂跟阎倾魅的时候……

“魅,白姨跟外公是不是有什么仇怨……”

不然刚才怎么会出现那么深厚怨恨。就连他都感受到那股浓浓的杀意。

阎倾魅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男人,那么专注,那么认真……

“狂……”声音也很轻……

“嗯……”魅怎么了,突然用这么认真的眼神看着他。

“你将来会不会因为某些不得已的又必须做的原因而亲手杀了我。”对于外公跟自己外婆的故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白姨跟许仙还有自己的母亲更他说的很详细跟他说的很详细、很清楚。所以在他看来,他们之间的爱情,很凄美。更是一种警惕,若是自己遇到这样的命运,又该是怎样一番场景,明明是深爱的人,却要怒拔相向,这样的命运根本就是上天的折磨。

帝肆狂没有动怒,也没有马上回答自己的爱人。而是用着跟阎倾魅一样的眼神看着对方。平时睿智如鹰的眼眸里只有温柔。

“不会……”声音很飘渺,却很真切,阎倾魅抓住帝肆狂的衣衫紧了紧。

“要真的到那种时候,命运非要这么捉弄我们,要不就是逆天抗命,要不然就是我陪着你一起死,总之,上天入地我们都不会分开的。”帝肆狂说完后,没有过激的行为,而是额头抵着爱人的额头。四目相对,鼻息焦灼。

话语一点也不华丽优美,却更加的令人震撼,心安。

“我亦然……”这也是阎倾魅的回答。上天入地,他们永远都不会分开。更没有谁能让他们分开。

下午的时候……阎倾魅跟帝肆狂这两个形影不离的夫妻来到了从无学校的最东边。

这里看上去偏僻窄道,要不是有人带路的话,根本找不到这个地方,更无法看见在学校的深处还屹立着这么一座高塔。

因为塔虽高却高不过那参天大树,而这塔又被灌木包围,就是直升机盘旋在上空,也难以发现这么一个地方。

阴暗,潮湿,落叶土壤上是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的光电。深吸一口气都能嗅到湿润的泥土气味。还有一股浓浓的清淡味,这股味道正是来至于他们两人眼前的高塔……

“这塔没有名字……”帝肆狂看着第一层楼塔的塔门,其实不是没有名字,而是……

那雕刻着塔名的地方好像有两处是被人为的刮去,只留下塔这么一个古篆体的字。

“有……”阎倾魅也抬头看着塔名的地方,眼神没有太大的波动,那两处有听白姨说是被外公当年自我封闭前抹去的。

炼妖塔,就是这座塔的名字,只不过现在这座塔被外公改名了,叫无名塔。

“那叫什么?”不会就叫塔吧!这地方还真是够怪的。帝肆狂心里想着,却没有表现出来,现在可是来见魅的外公,得庄重一点。话更是不能连说,要给长辈留下一个很好的印象才是。

“无名塔……”在阎倾魅说出站三个字时。

整座塔突然连动着周围的大地,开始震动起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外公、孙婿一对一

本来只是微微震动,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那震动的伏度却越来越大起来,连脚底都有种在浮动的感觉,站都没法站稳。

“魅,小心……”这是什么鬼地方,太邪门了,地在动,树在摇,整座塔身都在左右的摆,却连一粒沙尘都没有落下,根本不像看上去那样年代久远的破损。反而是一众远古的象征,令人肃然起敬。

塔有九层……

帝肆狂揽着爱人,小心的呵护着……这么摇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他们连塔都没有进去,就要这么离开了嘛!帝肆狂不是傻瓜,知道目前的情况根本不是地震的缘故……总觉得跟着塔有关系。

“狂,我没事……”知道随时随地狂都是以自己为先,只是目前真的不用担心。

阎倾魅望着无名塔……一声轻叹出来,他的外公啊!还是这么的不喜欢有人打扰他的清静。所以这片林子也是从无学校的禁地。除了自己、白姨,平时是不许任何人靠近的,连训练的时候,这片林子也是不被允许摄入的,否则扣除二十个学分,这样的惩罚是再好不过的警告了。

“外公,是我,魅儿……”对着无名塔,阎倾魅就是这么一句……声音不是很大,却足够让塔内的人听到。

“魅……魅儿……”一个混蒙沉钝的声音响起,塔身晃动的更加厉害,不过地已经不在震动了,瞬间平息,刚才浮动的感觉也没有了。

“魅,这是……”帝肆狂看着整座无名塔,那声音就像是这座的声音,这塔就像活了一般。

“是外公……”外公你这是何苦了,听着那混沌嗡声的话,比上一次来的时候更加的浑然一体,外公这是要把自己永远的困在塔内嘛!

外公……

那带着混蒙浑噩的声音就是魅的外公嘛!光是那声音,帝肆狂就听的出来,魅的外公过的不是很好。可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到这种地步。他知道其中一定有隐情,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没有松手,紧紧的揽着爱人,给予支持和力量,他能感受的到魅在听到自己外公这样的声音时心里的难受,那眼底的不好受他看的真真的。

看来必须想办法把外公接回去,不然魅心里是不会好受的,而一切让魅不好受的事情就是他帝肆狂应该解决的头等要事。怎么能让亲人留在这样的地方。

“是我,外公……”阎倾魅靠在男人的身上,以前一个人来的时候他可以强作镇定,现在有了依靠的人,他想要示弱,这塔里面的可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啊!怎么能放心的下,虽然外公做了错事,可血浓于水,他不想外公再呆在这样的地方永无天日。外公应该出来享受天年,应该接受他跟狂的孝敬。够了真的已经够了……千年的自我惩罚真的已经够了。

外公……

“魅儿……是魅儿啊!!!”塔身不在晃动,声音也真切了几分,可依然有种混混沌沌的感觉。令人心酸。

“是,是我……外公……”若是仔细的听的话,会听出阎倾魅声音里的哽塞,帝肆狂自然听的出来。把爱人的头捂在自己怀中安慰着,心里在有些抱怨,外公也真是的,居然才两三句对话,就把他的心肝宝贝给整难受了。

“是魅儿……魅儿又来看外公了啊!!!他是谁?他是谁?……你是谁?居然敢抱着我家的魅儿……”塔身是前所未有的震动。事情就发生在瞬息间……

在阎倾魅跟帝肆狂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一道光速带着强劲的拉力就把两人给扯进了突然打开的塔门之内……

眼睛一眨,再眨……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漂亮。接着就是,这是女孩子住的地方嘛?

这些都是帝肆狂醒来的第一直观……

这里就是塔内吧!跟在塔外的感觉一点都不像……里面富丽堂皇多了。

“魅……魅……”不过很快的帝肆狂的注意力就不在塔内的装饰上面。而是……他的魅哪里去了,他们不是一道被拉进来的嘛?

“小子,你在喊谁?”砰的一声……帝肆狂刚站起的身子被猛烈的震开。撞击到塔身上。

就在帝肆狂阴霾着表情擦掉嘴角血丝的时候,一个穿着青色古装衣衫的秀灵长发男子出现在帝肆狂的眼前。

那一头狂乱的长发,无风自动……眼底的疯狂之意还没有消散。却无损男的灵秀之气。

这该不会就是魅的外公吧!一个看上去比魔萧影那个魔王更加年轻的男子,帝肆狂心里想的却是,自己难道以后就要叫这个男人外公??

“小子,在想什么?说……你是谁?怎么敢抱着我家的魅儿……小子你是不想活了嘛?”对帝肆狂,是没有一句好话,魅儿可是他的乖外孙。想不到一年没见,外孙会带着一个外人来见他,而且还是这种情况,刚才在塔内看到的时候,自己差点又控制不住疯狂之心,要是伤了外孙,自己绝对会更加疯狂的。

他已经做了一件后悔终生的错事……

魅儿是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支柱啊!必须保持清醒。

“外公……”帝肆狂这声外公又给自己招来一记重创。

可是帝肆狂根本不当回事,这点创作算什么?而且至从他成为天赋者之后,身体的强度比以前更加的,换句话说,现在的他都快脱离常人的范畴了,他自己都觉得很奇妙。

还有那块墨蓝之光到底把他的身体改造成什么情况了。就算是有伤在身,最多一天的时间,连一点痕迹都不会留在身上,这也是上一次在山上的时候,他不让白素贞帮他把手治好的原因。他现在有了自我恢复的能力。

外公……外公是这个小子能随便叫的嘛!

法觉差点没有给气死,敢叫他外公……这个世上能叫他外公的只有魅儿。

“看来外公的精神很好啊!”再次差点嘴角溢出的血丝,帝肆狂腰杆笔直起来。一股浑然而生的傲绝之势至他身上散发。开始抵抗由法觉那无形的威压。

又是外公……

法觉惊讶男人那股莫名气势的同时,更是对男人那股自来熟的邪肆咬牙切齿。

曾几何时,也有那么一个人让自己无可奈何……可是自己却……现在眼前这个男人,跟魅儿一起出现在无名塔外的男人,同样让他无言以对。

怎么就有这么厚脸皮的小子。逮谁就叫谁外公嘛!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法觉突然收起咄咄逼人的语气,一把古朴的椅子突然出现,他倒是坐了下去,翘着腿,问起帝肆狂来。

“外公,我叫帝肆狂,外公就像叫魅一样叫我狂好了……”帝肆狂有种预感,眼前的秀灵男子不是那么好对付。上次是面对魅双亲的坟墓,他还混过去点,现在面对的可是魅活生生的亲人。一种紧张备战的觉悟油然而生。

眼前的就是一场硬仗……

“帝肆狂,帝肆狂……你是帝家的人?那个帝家……炎黄的帝家……”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帝这个姓氏,法觉就直接联想到那个家庭。也不管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就这么问了。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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