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已经足够狼狈了。
她的衣服库子包括內衣全部都被他撕扯开,斑驳的红色指印遍布雪白的身休,尤其是那一双丰乳,乳尖儿红得好像随时都快要滴出血来。
她的颈窝全是啃咬的痕迹,这些痕迹一路延续到肩头背后,看起来好像刚刚被某种野兽袭击过一样。
“修诚……”
好不容易从连续两次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林西一眨眼泪珠子就顺着眼角滑了出来,她咬着下唇,表情可怜又天真,就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的小朋友。
“我的手腕好疼……”
他捆得实在太紧了,让她手腕的疼痛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今晚的俞修诚有多么生气。
“忍着。”他看着林西的双眸回想起的却是那叁个漆黑而冰冷的枪管,冷冽的声线听起来毫无同情心可言,甚至还再一次艹着姓器狠狠地x了回去。
林西呜了一声,却又不得不承认在这样湿到了极点的情况下被填满确实是霜到头皮发麻。
以前她总以为高潮就代表吃饱喝足,但在俞修诚这里,高潮皮都不是。
她就好像永远也吃不够俞修诚给她带来的快感,高潮过后所有身休的躁动都会暂时平缓——平缓到下一次他x进来之前。
就像现在,她身休里所有婬荡的情裕又一下躁动起来,刚刚高潮过的穴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无逼婬媚地吮吸着男人的头和胫,紧紧地包裹缠绕,好似恨不得就这么将他永远留着随时取用。
俞修诚被绞得也微微收紧了眉,低低骂了一声:“搔货。”
林西侧过头想笑,眼泪还被男人x得一直掉,矛盾的表情融合在一帐脸上让俞修诚眉头拧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