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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离不开你,哥哥,你也和我一样吗?
谭全雨忆起,以前他和甄影吵架吵得最凶时,忘记因何事而吵,只知他夜深开车出门时气炸了心肺,想着他是疯了才会娶她进门,仗靓行凶,蛮不讲理光会使性子。
开车时有电话进来,是合作商约他饮酒,去到夜店时挽着西服外套,夜里的凉风浇不灭谭全雨心头的怒火,卡座里几个身材妖冶的的女孩子,当缠上来时,他从善如流揽住其中一个,恨恨地想他是疯了只被甄影迷得五迷三道,今日要让她后悔。
结果只一揽,当看别人时,谭全雨满脑子都是甄影,屁颠颠又回家强行拉着她打了一炮。
甄影刚吵架完不愿低头,他火上来时真的是霸王硬上弓,把小笨猪甄影用领带绑在床上干,收拾得她不要不要的,敢怒不敢言地在他身下拿眼刀子刮他,又不敢推他。
即使她有时小嘴尖利得厉害,占理不占理时张嘴就讨厌,但经此一事,谭全雨知道自己离不开甄影,娶她真是劫数一场。
回到现在,甄影问谭全雨,见他不答,她就自己玩,撸动着手间的肉棒,因为兴奋马眼溢出液体,她膝盖着地跪下,慢慢地张开小嘴纳入他的肉棒。
当甄影给他口交时,眼儿泛着潋滟的水光,舌尖缓缓在他青筋虬结的棒身上游移,谭全雨兴奋起来,喘息渐渐粗起来,揉着她的长发享受她的服务。
甄影舔得专心时,察觉男人拉起她的裙摆,露出她的屁股来,她配合地摇起屁股来,嘴里却被谭全雨的肉棒堵得满满的,“唔唔……摸摸我呀~哥哥,摸摸人家的屁股~快点呀~”
谭全雨摁着她的脑袋向下,他恨恨地想拿她作泄欲的工具,她就是天底下最坏最恼人的小猪,他声音带着气,“别出声行不行?话真多。”
甄影被顶到喉咙处,还吞不下整根,她口水直流,呜呜地含着。
谭全雨被舔得舒服极了,大掌闲适地摸起她晃动的屁股,来了气便挥掌打她一下,见她挨打了缩着屁股、眼儿带泪地瞅他,这才稍稍解了气。
当到了临界点,她的手帮他撸动释放出来时,甄影慢条斯理地沾了些白液,故意当着谭全雨的面,撩起裙子抹在了自己的那处,她求,“哥哥……要插插~插插我吗~妹妹下面好空好痒呀~”
自打甄影生了二胎,谭全雨便做了结扎手术,她这么做风险系数几乎为零,谭全雨睨了她下面黏腻的那处,黑色的毛发沾上她因为想要分泌的莹液,揪在一起,他岔开大腿让她坐上来自己动,同时说着话羞辱她,“真浪,动不动要插?你也这样求过别的男人么?”
“只有你,哥哥我只有你~”甄影扭着腰骑坐上去,她现在专心致志要吞下那根东西解痒,又坐不准,几次擦身而过,她呜呜嘤嘤地求,“哥哥~”
谭全雨正隔着布料泄怒地握住她的一只奶,手感极佳,握成各种形状,指点了她一下,“掰开,不会么?”
饶是结婚十二年,要当他的面掰开那处还有点不好意思,甄影一手往下,两指张开掰开时,指尖黏上晶液,一寸寸吞下他的肉棒,进去的顺畅,两人俱是心满意足地叹气。
甄影正双腿张开蹲着扶着谭全雨的肩膀上上下下地动,谭全雨一手揽住她的腰确保她不会掉下去,见她的菱唇红艳饱满,手掌泄怒地大力捏起她的脸,把她捏得嘟起小猪嘴,他抵着她时哑着声音问她,“吻他很好吗?我不算亏待你吧,明知道我会不开心还这么做?”
甄影她真知道错了不知为何他就是感受不到,见谭全雨的唇近在咫尺,她咽了咽口水以为他要吻她,没想到他手间一撇,推开她的脸,他眸色墨黑沉沉,“真想弄死你。”
谭全雨光知道猛烈地顶撞弄她占有她,却不愿吻她,望着他抽动时因为染上情欲而剧烈喘息的俊脸,甄影眼中难免有泪,她说的话被顶得支离破碎,却执意要说,“哥哥……呜……我、我知错了嘛……呜……你轻点!我疼!”
做到后来,甄影被谭全雨压在床上粗暴地进出时,她下面液体全无,干涩得厉害,他却乐此不疲地大力抽动,顶得她屈起的双腿磨蹭着他的腰眼,哼哼唧唧地挠着他的脊背求他停下来,不要了会坏掉的。
这夜,甄影在床上被谭全雨弄得整个人很惨,修长的两条腿儿张开时残留着男人胡乱射出来的精液,她满脸鼻涕眼泪,颤颤的双乳间还留下男人抓揉留下的红印。
后面见谭全雨从浴室整理后出来时,她还怕极地缩瑟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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