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殷钥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完,来到了凉亭外,却不见风雅颂人影。她皱着眉围着亭子转了两圈,终于还是决定再次到风雅颂房里去抓人,果然,那头懒猪还蒙在被子里呼呼大睡。
殷钥只觉得胸中有一股火腾上来,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直接上前把风雅颂拧下床来,恨声道:“你不用洗脸,也不用吃饭了,直接跟我出来!”
风雅颂只感觉自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使劲往外拉,整个一个重心不稳,神智也迅速清醒了过来,咋呼道:“哎哎哎,我还没穿鞋呢!”
殷钥闻言一下松开拧着风雅颂衣领的手,使得风雅颂往后跌撞两步,然后她在殷钥的虎视眈眈下迅速地穿好鞋子,又用衣袖擦了擦眼睛,十指随意顺了顺头发,将其抛到肩膀后,才乖乖站好,小可怜似地看着殷钥。
殷钥见风雅颂总算利索了次,心里的火气稍微消了点,没再拧她衣服,转身走出房门,道:“跟着。”
风雅颂在殷钥的带领下来到了凉亭外,小声问道:“钥姐姐,我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教你习武。”殷钥抽出腰间的软剑,在空气中挥舞了两下。
“习武啊,那累不累?”风雅颂可是算很精的,现在凭自己的轻功做个已经大盗绰绰有余了,自己也没想过要去和谁硬拼,所以要是现在让她花很大工夫去学一样对自己根本用处不大的武功,她是肯定不干的。
“累你也得学!”殷约转头瞪一眼风雅颂,顺手削开了旁边一块大石头,颇有警告的意味。
“呵呵,既然钥姐姐想我学,那我就学呗。”风雅颂面上乖巧,心里却腹诽道:臭女人,你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啊!
“那好,你先到那块石头旁边去,蹲马步。”殷钥用剑指一下不远处的石头,对风雅颂道。
风雅颂不敢有异议,规规矩矩地过去扎起了马步。这个马步四年前行止和尚教她武功的时候也让她扎过,不过因为当时自己觉得那个太累,行止和尚也没有强逼,最后也只是教给自己一些逃命用的轻功。
殷钥在风雅颂前面插了一助香,道:“保持这个样子,在这柱香燃完之前,你都不许动,我就在旁边守着。”
风雅颂心里那个欲哭无泪啊:人家还没吃早饭啊!但转头一看殷钥那阴阴的脸旁,不敢再吱一声。其实风雅颂迷糊归迷糊,脑中的警铃在关键时候还是会响的,比如她就知道,殷钥是个自己惹不起的人物,至少现在惹不起。以前的端木流轩,秋月白,虽然也都很好很强大,但她就是能吃准她们不会对自己如何。而现在这个面瘫的殷钥就不一样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要得罪了这个女人,自己的后果会很凄惨!
说到底,风雅颂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整个一窝里横!
香烛一点一点的被燃掉,殷钥看着额上渗出点点汗珠却还坚持站着没动的风雅颂,心里想着:这人毅力还可以,我当初练习扎马步的时候,都被累得可以,她居然能够坚持这么久,看来还是有些潜智的,没准还真是我们小姐?
她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