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今朝有酒今朝醉

高晋阳出门说是去接明月，长辈们就坐在家里等着了。听见楼道那错杂的脚步声，和熟悉的谈话声，他们就知道是谁回来。

推开门正见明月走在第一个，陆妈妈高兴得热泪盈眶，“月宝儿。”

“陆姨！”最后几级台阶明月都是跨着迈上去的，她跑过去抱住她，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母亲般的温暖，“您哭什么呀，我不是寒假回来看过你们嘛。”

“那也过去好几个月了啊！”她接过陆与辞递来的纸，擦眼泪。

明月换鞋进屋以后，把每个女性长辈都抱一遍，还不住撒娇，“我可太想你们了。”

她被拉着关怀，从下午聊到晚饭，再聊到新闻都播完。

这几个月在学校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隐去感情那部分，明月全转成国际版本讲给他们听，哄得几位长辈都乐呵呵的，以往酒喝多了都要被媳妇偷偷拧大腿，今天他们倒是都尽兴。

“孩子回来，我们高兴！”高父说着又被坐在旁边的陆爸爸满上，两人举杯相碰。

这屋里饭菜和酒味混在一起，吃饭时不觉得，吃完才发现挺腻味。他们把窗户打开通风，长辈们聊起自己那档子事，这些孩子不喜欢听，慢慢都撤了。

今晚照例是先睡在陆家，过几天轮换。哪家大人都念叨着明月，谁都想让她去自己家里坐坐，这几天估计她得几头跑，等他们新鲜劲过去再改成一周一轮换。

到处跑就是有好处，不像陆与修似的，放假跟家里待上头几天，陆妈妈亲得什么都不让他干，可一周以后就想拿笤帚给他扫地出门，一口一口赔钱货，嫌弃得很。虽然对明月，陆妈妈是颇有耐心的，小闺女哪能跟混小子似的对待，就得宠着哄着。但明月为了不让她审美疲劳，还是会经常到别家逛逛。

终于有休息机会，其他人见时候不早，各自回家。

明月往屋里一坐，就看到陆与辞那眼睛盯得她脚底发毛。

“哥，你们俩在这休息着，我小二子去给你们放风哈，玩得开心，玩得愉快！”陆与修一见他们那氛围就不同，反正抢也抢不过，识时务地闪人，给他们让出空间。

门一落锁，明月更坐不住了。

“陆与辞。”她蔫似的叫他，都不敢大声，两手不知道往哪放。

“嗯。”他还靠在门口那地方，眼睛在她身上就没挪开过，却不清楚究竟在看哪里。

明月只能没话找话，“你好像都没什么变化。”

“你也差不多。”

“才没有，我胸长大了。”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跟他说这种话。

引得陆与辞终于笑出来，“那倒是挺明显。”

她自己不知道，刚才聊天到激动时，她坐沙发上一颠一颠，胸前两团就随着摇晃，那几只小的全被勾走注意力，还是他和徐同尘偷偷去拍两下才把他们拽回神——就是憋得再恼火，也别在长辈面前露出这模样吧，够丢脸的。

“让我看看，长多大了。”他又说。

这要怎么看？明月脚趾都抓紧，假装听不懂他的意思。

陆与辞这时候出奇的好脾气，还教她，“衣服撩起来。”

在他的目光压迫下，明月捏住衣角，犹豫半天才慢慢把衣服掀到胸上。粉红内衣托着雪白嫩乳，沟壑明显，还能看到两团上血管的颜色。

可他还是半天不做声。

她只好两手绕到后背解开搭扣，然后慢悠悠地将两件遮挡物一起掀开，露出两粒乳珠。光是被他盯着，它们就挺立起来。

明月又害羞又难堪，不敢看陆与辞的表情。他此刻才舍得动作，走到她跟前，伸手压下右乳那红点，指腹感受这份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