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
翻过顾逢霖的身子,右掌包在他勃起的欲望上重重一握。
「呃——」
欲望硬生生被扼阻在高潮来临的前一瞬间,肿胀的欲望让顾逢霖有种下体要胀裂的错觉。
「别急着射啊大人!」无形邪佞一笑,低身凑向顾逢霖的胯间:「我来舔舔看连毛都湿透的地方,跟刚才干涩的时候味道有什么不一样。」
「不要——不要——」
感觉贴在身上的人向下移动,无力仰躺在床上的身体虽然看不见胯下的情况,却让神经对触感的敏锐拔张到了极致。右腿被提起架在无形的肩膀上,脚踝被手掌牢牢握住,绷紧的神经驱使着肌肉不停收缩,下方处却在此时传来用嘴吸吮囊袋的声音。
呼啾——噗——啾——
「呜……呜嗯……疼……」
利牙叼起肉囊上的皮膜,威胁地用齿列磨咬,一波又一波刺激囊袋的敏感点。
「又硬了。」无形松开用牙叼咬的皮膜,看着疲软的欲望再次高高竖起,笑了笑。「想要我用嘴含着吗?」
「……」
顾逢霖紧咬下唇,费尽所有的力气对抗着强烈的药性,与眼前这男人充满蛊惑性的言语。
「那就……不含这儿……」
无形以指重弹肿胀的欲望,看着顾逢霖脸上露出难耐的神情,缓道:「我……舔这儿。」
指头撑开菊门,低头用舌头舔舐,又厚又软的舌头刷过穴口肿、胀敏感的折皱,带着微凸的味蕾像在品尝高级的美食,一点点蠕动钻入被兰汤洗过数回的后庭。
「那里不、不可以……哈啊……求你不要……」
是惊也是羞,那里、那里居然被人用舌头侵犯。违背常理的状态让顾逢霖脑中一片空白,先前塞入后庭的药丸被肠子吸收,药性让肠壁上每一寸折痕都充血泛红,变得比平常不知敏感多少倍。这种状况下即使只插入一根竹筷都能被激出快感,何况侵入肠管的是会蠕动的舌头。
「喔喔天啊——」
顾逢霖无意识仰高下颚,整个身体从脖子到腰部全都腾空拱起,难以承受的刺激让他两眼上翻露出大半眼白,嘴里呼喊含混不清的呓语。
「呃呃呃——」
忽然间,顾逢霖浑身一抽,像是被拉扯上岸的鱼,拱起的身躯上下筋痉地抽了三四次,欲望噗哧喷出浓浊白浆,待精华散尽后无力软倒回床上。
无形玩弄溅在顾逢霖腹上的白浊,以指推匀黏稠的体液。「真稠,听说顾大人丧妻多年,该不会这么多年都没个发泄的对象吧?」
「哈……哈……哈……」顾逢霖喘得急,大量的空气不断地从他的口腔进出肺部,没多久便觉得口舌干燥。
主导一切的男人似乎比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指腹抚摸着因喘息在喉头上下滚动的喉结,勾着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