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后,屋内压抑的粗喘渐渐平息,顾棠一手环着父亲的腰一手搂在他的胸前,胸口紧密贴合着顾逢霖的背,疲软的欲望还恋恋不舍地放在父亲柔软的后庭,吻着他冒汗的后颈、吻着他的发丝,揣着几许不安,开口道。
「下次别再让我醒来后看不见你,好吗?」
顾逢霖放软身体,靠在顾棠胸前,叹:「爹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这要求……」
把头埋在父亲肩窝,顾棠闷闷地道出他的不安:「我好怕……好怕又会跟你分开……」
顾棠的话深深触动了顾逢霖心口最柔软的一处,于是,他侧头亲吻顾棠的脸庞,道。
「傻孩子,爹这辈子都是你的,不会再有任何事情把我们分开。」
「不管,总之你得答应我。」
「好好好,你说什么爹都答应。」
「那……再来一次?」痞笑,浅浅抽送又硬起来的欲望。
「你好歹考虑一下爹的年纪。」叹气。
「好啦好啦,爹。」
从小到大,只要祭出撒娇这招,父亲无所不允。
「你!」顾逢霖哭笑不得,明明知道这孩子在玩什么把戏,却偏偏敌不过这张漾着盼望的脸。
抬手,好气又好笑地捏捏顾棠的俊脸,红着脸道:「随你吧!不过……轻点……我腰疼……」
「爹——」
「嗯?」
「下辈子还是要当我的爹。」
「好。」
「也还要当我的情人。」
「还跟现在一样?」
「对,还跟现在一样。」
一人兴奋点头。
「傻孩子。」
另一人,幸福地笑了。
也许是送子娘娘批给他的金童,也许是月老在两人脚踝处绑上的红线。
也许,本就注定了他们是情人。
却,也是父子。
扶爪残情,醉里相寻。
从不醉,亦相寻。
吃醋
皇宫内殿
顾棠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父亲身边,心情恶劣,尤其当他看见不管年轻还是成熟的宫女、甚至是其他大臣们的女眷,都会偷偷把目光瞟向顾逢霖时,心情更是恶劣。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把这些女人的眼珠子一颗颗挖出来用脚踩烂,可偏偏他又不能够这么做,所以心情更是恶劣再恶劣。
「哼。」又是一声闷气从鼻孔喷出。
顾逢霖回头给了个抱歉的笑容:「再委屈一下子就好。」
「那今晚我要进去。」
就因为年末朝廷事情繁多,父亲为了处理公事已经整整一个多月拿这当借口不准他插进去,只允许用手彼此爱抚。
「得寸进尺……」顾逢霖红着脸低骂。
「我的『尺寸』爹最清楚。」顾棠的语气能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