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方靖来到表哥旧居。
书房内,方靖无聊便瞎翻阅着。
突然,书柜上一瓶名为“弗马宁”的神经外科用药,瓶装精致,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好奇的取来瓶子看了看日期,还是近期的,问着,“表哥,你不是回来探亲的吗?怎么也带药啊?”
“噢,家里有个亲戚不是这有些问题嘛。”表哥解释,并指了指自己的头,说,“我在美国的时候就向我咨询有关的病因,这次回来,我特地带了这种药,想帮他试试。”
“神经外科?”方靖似乎想到了什么,说,“对了,表哥,上回我跟你说的那个人,被交响乐团解聘的那个,她的手也是属于神经外科的问题对吗?真的没救了?”
“那当然了,在医学上,她的情况除了复健,没有办法。但是对于她这种专业的钢琴手来说,专业的神经科医生的建议就是,没办法。她可以复健到不影响生活,但绝对不可能恢复成为能弹出专业水平的钢琴手。”
表哥这么一说,方靖也是带着满满的疑问的。
突然,表哥指着方靖手中的药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当年我记得我曾经也给她用过这个药。”
“这药?”这使得方靖更加好奇了,又拿到目光下仔细端详。
看她这么投神,表哥从方靖手中抢过了药,“你可别小看了这药,它少量可以提神醒脑,类似于咖啡因,酒精!而过多滥用的话,则可以致幻。所以啊,如果我不是医生,这种药一般人不会轻易拿得到。”
说着,表哥小心翼翼的把那个药放回书架上的原处。
听罢,方靖心中似乎有些沸腾,她故意傻笑着说,“嘿嘿……,表哥,你这个太高深了,可惜了小时候不听话,没有学医,就想科普一下知识嘛。那你说当年那个女孩的手伤到了神经,弹不了钢琴了,你当时用这个药给她治疗,得用多少剂量啊?”
“那可得谨小慎微,只用一点点。”
“一点点是多少啊?”方靖追问。
“一点点嘛,就是一颗药丸的四分之一。这个得看病人的情况,家里那个亲戚是脑部的神经,我估计药量就得加大了。起码得一到两颗。”
“噢。那这药难吃吗?”
“西药哪有难吃的?无色无味,碾成粉末还能速溶。”
“哈?这么神奇?”方靖假意套表哥的话。
这时听到门铃声响,听表哥说,那位看病的亲戚来了,于是他们便一同走出了书房去迎接。
不过,没过一会儿,看表哥在客厅与来人诊断,方靖伺机便溜进了书房。
目的明确,她找到那瓶“弗马宁”,急冲冲的打开盖子,偷取出了三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