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军这头,一个命令,不多时,那个郊外山上的廖大师像个古代的郎中,背着药箱急匆匆的就赶来了。
经严文军的指引,廖大师即刻用针灸给奇情的手背,指尖,到头顶的百会等多个穴位,扎了数道针灸。
廖大师刚忙完,严文军迫不及待的便问,“什么情况?她怎么样了?”
“她只是睡着了,不要紧。”廖大师不慌不忙的说。
“睡着了?怎么可能?她刚才的脸色分明很不对劲。”
廖大师也点点头说,“确实是睡着了,你说刚才她的异常,我猜,她可能是被人下药了,导致的一时神经紊乱。等药效过了,明天,她就会醒的。”
“下药?谁干的?我让他生不如死!”严文军扬言时的脸色霸狠。
“老头儿?你说明天药效就过了,那现在还能查得出来是什么药吗?”
廖大师也知道严文军雷厉风行的风格,说做的事,绝不含糊。
“验血。”
廖大师只简约的说了两个字,但严文军全然意会,“那就得查,放血,化验。”
严文军一句吩咐,廖大师放血,一旁有小弟接单,立即送往医院。
就在这个夜晚,很快医院的化验结果已经送到严文军和廖大师面前了。
廖大师一看,说道,“弗马宁啊,神经外科的处方用药,国内没有这种药,应该是从美国带回来的。”
总算真相大白了,看着沉睡的奇情,严文军愤怒的一拳抵在床铺上,“查,我要知道是谁从美国带回来这种东西,又是谁,竟敢害她。”
一旁的小弟收到命令,便点头趁着夜色,又出门去了。
这时,廖大师从严文军的神色中看出来了,这姑娘不好惹啊!他心中惊叹!
“时候不早了,那我也先撤了。”廖大师请辞着。
严文军只顾盯着奇情那张纸白一般的脸,向廖大师摆了摆手。
就这么的,折腾了一宿,廖大师撑着那犯困的脸色,在灯光下仍然显而易见的白发,识趣的离开。
已经是下半夜,时间不等人。
许明德已经反反复复的检查了舞台,钢琴,还有这个化妆间,如今没有半点收获,所以,他心里有些着急了。
站在奇情那个化妆台边,许明德扭头,这个化妆台正好对着门外。
如果,她在这里发生了意外,门口进进出出,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察觉呢?
门口?
许明德心中一闪,他赶忙往化妆台正对着门口的方向走来,因为外头延伸过去是一个走道,而走道上头,巧了,一个摄像头正对着这个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