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孤儿院,一群孩子们在户外早练,校职工们如常进行每日的课业安排。
门口处,莫不行领着一行人,熙熙攘攘的穿过大院,直袭了院长办公室。
欧阳院长对自己围泄不通的门口,正疑惑的起身,想要上前查问。
却见莫不行一人,慢悠悠的从那些面色凶恶的打手群中走进来。
见着眼前年近退休的老太婆,他语调乖张,问道,“欧阳院长?还记得我吗?”
“您是?”欧阳院长透过一副老花镜,极力的回想。
可是,她一时却不记得在与许信见面的茶馆里头见过莫不行这个人了。
“真费劲儿,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莫不行有些不耐烦的扯着嗓子甩话。
他走到一旁,像个慵懒的大佬,往沙发上一摊,两只腿交叉,并架到了茶几之上,盛气凌人的审问着,“十八年前,许信是不是把他的亲儿子托给你照管?”
一听这话,欧阳院长顿然有些慌张,同时也立刻想到这个人是谁了。
他不就是那天在茶馆,带着一帮人招摇过市,与许先生打招呼的人嘛。
只是当时,一见到他,许先生似乎有些着急的,就即刻打发她走了。
当时她还觉着这个人挺没礼貌,如今一看,果然不是什么善茬。
再且,他今天同样带着一帮人,并且直奔这件事而来,欧阳院长似乎明白了那日许先生为何那样着急了。
虽然,欧阳院长不太清楚许先生遗弃亲儿子幕后的原因,但是,这个人找上门来的阵仗,太让她感到心慌了。
“什么?许先生?”欧阳院长故装糊涂,假意的死命做出历史长河的回忆,“十八年前?您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懂?”
“老太婆,你给我装是吧?”莫不行突然暴怒,一手甩翻了茶几上的杯子。
惊得欧阳院长双手一阵哆嗦,差点捂着了耳朵。
不过看这状况已经很明了了,许先生因为他儿子那件事的麻烦必然跟这个人有关系,对方这般凶神恶煞,来者不善,的确有些可怕。
然而,受人之托,欧阳院长还是努力冷静了说,“这位老板,我不知道您跟许先生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是,您说的事,我真的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也是因为最近这几年那位许先生的捐赠,我才认识他的。不然,我帮你问问院里其他的人?”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