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的那几年,凭什么是你这个外人在她身旁?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许明德的拳头逼近严文军的脸时,严文军的大掌一伸,将许明德的拳头拢在了面前。
刹时,只见严文军另一只手夹带掌风霸狠的就往许明德的脖子劈来。
许明德一见连忙出手也把严文军这手又挡在了半空中,于是两人双手交错,互相拦在了彼此的面前。
互不相让,不相上下,两人都怒红了眼持续对峙着。
奇情一见惊呆了眼,忙扶着沙发一路小跑过来,在严文军身后扯住严文军的手,说,“文军,别这样。”
“阿德,别打了。”奇情转脸向许明德的时候有意责备着,“文军他是我的客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
“什么客人需要在你这呆了一晚上?”许明德抓紧了拳头,醋意满满,痛斥着。
“看不出来吗?我们的关系很不普通?”严文军耳边风凉话继续挑衅,也丝毫不退却。
严文军不肯放手,许明德还要肆意攻击,奇情便松开严文军的手,又去推着许明德,“我跟他就是在美国的时候有联系。”
“那现在他不还在吗?”许明德逼问。
“没听过藕断丝连吗?”严文军回怼。
“你听不见她说的吗?我才是她男朋友?”
“可我们也爱过——”
许明德和严文军眼中的醋意,怒光交织,分不清敌情狡诈,就这么动作,脑力,毒舌较量着。
好言相劝都说不通,奇情气急了,双双甩开他们的手,对于客人,相敬如宾,以礼相待,那她只有向她那小气连天,毫无风度的男朋友发泄了。
“许明德,你给我让开。文军他说的没错,我在美国经历了很多,那些日子是他帮了我很多忙,他是我很重要的人,你不要以小人之心,怀疑这,怀疑那的。昨晚上,不过是巧合罢了。”
在三个人面前,奇情虽然承认他是她的男朋友,可她也没有撒谎,这个在美国陪过她的男人,现在仍然对她很重要。
难怪,这个横在他们中间的人,她从来没有泄露过,如若清白,又何须掩饰?
许明德打翻醋坛子喝了起来。
她昨晚就怪他在美国几年他没有在她身边,今天她身边这个男人也这么指责他。
许明德也知道啊,这件事,的确是自己的错。可是,他能让时光倒流吗?
许明德心中的醋意引发了愧疚的伤,既然有人守护你,那他离开行了吗?
一恼火,许明德甩开了严文军的手,两人终于在博弈中退出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