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泠葭眉头轻锁,也不好说别的,两个人就这么干等着。
“可问来大公子去了何处?”
一提这个介子就心里发慌,支支吾吾道无从得知。
泠葭转过头静默地看着他,直盯得介子愈发慌张。
“介子向来不善说谎。”语毕,也不待他回应,转身回了房。
自去洗了澡,躺到床上,一双耳朵都立起着,却未听见他回来的动静,今晚的松园竟比平日安静的多。
白日有事可做时方才好些,现下躺在床上,瞪着一双大眼直勾勾望着帐幔顶子,也不知想着什么,却困意全无。
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肩上的伤口今日还未换过药。
思绪翻飞,不知怎么又想起那个晚上,纤指抚上柔唇,细思索,也不知他近来为何总爱对她那样,她清楚那是男女间情之所钟,亦或是由欲生发而出的行径,只是不知他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可是把她当成那种随意便可亵玩的女子……
越思索越觉得心烦意乱,执手捂住眼睛,冰凉沁肤的冷玉挨着她的额角,对着一灯烛火,那玉镯套在白莹莹的腕间,盈洁温润,越看越觉得可心欢喜,方才还酸酸涩涩,可摩挲着这玉镯又觉得一丝隐甜漫上心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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