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楼一把抄起她,缓缓走过一个暗廊,几步弯转便入到一间歇室。
泠葭软在他的臂弯里,很清楚知道一会儿待要发生些什么,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可抵不过心头那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她想多留住些时间。
这歇室见方却不算大,原是后房内嵌的一小间,只一桌两官帽椅,角落一个架子床,他抱着她一步步走去,每走一步,泠葭的心都收紧一下。
他将她放在床上,她不敢看他,一个滚身,转向墙壁去了,伸手摸了摸身下,一层细密的狐毛褥子,忽然感觉到身后有热度袭来,又吓的闭紧了双眼。
傅燕楼自上而下的看她,忽然觉得可爱的紧,他知道她仍是怕的,可他实在忍不住了,也不打算再委屈自己,反正两人早晚要走到这一步,可是他不能性急,怕吓到她,他知道女子头一遭免不了遭罪,他凡事都可替她担待,只这个和生孩子他却替不来,只想着待会儿便徐徐图之罢。
“胆小鬼。”他的手指伸到她的腋下骚了骚,自然引出她的反应。
她从小极怕痒,慌忙捉住他捣蛋的手指,憋不住笑了,“我才不是!”
他趁她转过头来,一下咬上她的樱唇,略略使了些力,“怕么?”
泠葭抓住他的手合握住,看着他星子一样眼睛,被蛊惑一般,摇了摇头,“是你就不怕……”
他再也忍不得了,一把拉过她坐起身,拽住她的手放在他的玉带上,喑哑着声音道:“帮我宽衣。”
泠葭的脸早已红透了,这也不是头一次替他宽衣解带,可没有哪一次像如今这般手足无措,抖着手卸了腰带外袍,葱白一样的手指停在他里衣的系带上,咬牙抽开,微凉的指尖穿过交领,点在他的胸膛上,那热烫的温度似要灼伤她一样,倏地收回手,可他哪里肯就这样放过她,一把拉过来按在腰腹上——
“继续脱。”
后面几乎是他全称拉着她的手完成的,当终于褪下他的亵裤,她羞臊地撇开头不敢正视。
“害羞?”他贴着她耳语,两个人离的太近,他周身热的像火炭一样,泠葭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微微拉开一点距离,可他不乐意,一把箍住她的纤腰贴上自己,下处有火热的硬物嚣张的抵着她,他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间,渐渐失律。
大公子从不知道姑娘家的衣服这么繁复,可他向来有耐心,即使下腹阳物热烫的惊人,可他依然慢条斯理的为她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