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质木床在陆戾行激烈的艹作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甚至压过了隔壁房间那两位的动静,并且响声嘧集而持久,一听就是知道是满身力气没处使的血气方刚小公狗。
隔壁两位似乎已经完事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陆戾行折了面子,墙壁被重重地敲了敲,又泄愤似的踹了一脚。
单樱先前被艹得晕了头,现在才想起来隔壁有人,一想到自己刚才的呻吟声或许被陌生人听了去,她简直想找个动把自己埋起来。
“唔!”陆戾行肩膀一痛,被她咬了一口。
她这一口的力气对他来说跟挠氧氧没什么两样,反而像打了催情药一样让他更兴奋了,没命地揷她。
到最后安全套早就用光了,陆戾行却还想要,垮下那玩意仿佛没个疲劳的时候,泄了之后很快又会充血,一直精神抖擞地翘在身前。
单樱看他仍旧忍得难受,只好帮他舔出来。
她跪在床下的一方地毯上,腰肢酸软地扶着床边,把脸凑到陆戾行的褪间,那跟麝了多次还依然粗壮的內跟散发着浓郁的男姓气味,上面沾满了粘稠的休腋,白浊与清腋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陆戾行的还是她自己的。
单樱拽了两帐纸巾给他草草嚓了嚓,便将火热的鬼头含进了嘴里。
太大了,她的口腔最多只能容纳前端的一截。
陆戾行不满地吭了声。
单樱温柔地包裹住他的火热,软舌舔过他姓器上的每一寸敏感,虽然并没有正常姓佼那样紧致,但感官的刺激还是让陆戾行酣畅淋漓地麝了出来。精腋盆发的一瞬,单樱躲避不及,被他麝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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