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用了一些功夫,亦是能到了他们冥差常年所栖身住着的地方。
易从安幻现落地之际,
便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了一番。
这偌大的地府冥界之中,
没想到,
竟还藏着一处风景如此盛目的地方。
极目远眺,
那是一片阔大得无法比拟的绝美盛景,湖面犹如姑娘家用的铜镜一般的泊,一间间大小不一的木屋便是幻建搭落在上边,古老略有年份却不知名的参天大树矗立在湖水的正中央,老树树干纵横交错着,树干强韧,形成许许多多简式般的材木秋千,湖面不时飘来温和的烟煴,这一整片地界,竟是透出一股莫名的和谐与惬意。
望着这如仙境一般的地方,易从安不禁有些感触起来,嘴中不自觉的便是念道:“这里...真好。”
秦涧听到眼前的男子发出内心的一番感叹,不禁有些沾沾自喜起来,便立即说道:“那是,这镜湖之上的栖身木屋,可是冥主还未曾登位之时,自己以那灵台神识给我们这些普通下阶的冥差们幻化出来的空灵冥域。
现时,我们大多冥差皆是栖身在此,所以,如今冥主登位,我们自是无比的尊敬他。”
“嗯...接下来我要与你说的事情,极为重要,若你想在这地府冥界有一番出息,从现在开始,便全要听我的,且不得有异义。”易从安对身后的秦涧说道,那是一副正儿八百的严肃模样。
“什么?公子,你莫不是在同我讲玩笑呢?”秦涧一脸迟疑,眸光之中透着的满是不可思议。
“呵~我告诉你,若不是看你一副善面,且我自己又是多有不便,我怎么可能将那么好的差事让给你?”易从安傲娇的说道,他瞅了几眼秦涧身后的冥差,随后便是朝着他们几位冥差勾了勾手指,让众冥差围成了一个圆圈,易从安揽着秦涧的脖子便是开始对他们低喃了谢什么。
被易从安这么一整空气似乎瞬间都紧张了起来,猫儿般的喃声道了好一会儿,这才停了下来。
“什么?公子,你当真没有与我们哥几个开玩笑吧?”秦涧惊道,面上多了几分惊慌。
“这这这,秦头,我...我我还想多在冥界存活个几十年呢!”
“就是啊,秦头!不然这事儿,我们哥几个还是不参与了吧...”
不知大家听着那易从安说了什么,本是沉下冥身听易从安说话的几位冥差纷纷表示抗拒起来,不大认同易从安方才所说的东西。
“真是,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都是做什么呢?还有你,秦涧,你方才不还是义正言辞的说什么要做些光耀的事情么?现时我将机会给你亲手送过来了,你居然一脚把它给踢到门外边去?你是不是男人啊?”易从安故作激动的样子,想试着言语激化他。
“我...我,可是,这这这...”秦涧顿时结巴起来,瞧着样子已是有些松了懈。
易从安瞧见这幅模样的秦涧,嘴角得意的向上扬起,便凑近了秦涧的耳朵旁边说道:“别想了,听我的,去吧,记住了,我叫易从安,我不会害你的,这件事情,既随了我的愿,也是帮了你自己。”
易从安方才还带着一丝嬉笑的眼眸立即化为无比的虔诚。
此时,
秦涧低下了头,
他似乎真的被易从安方才所说的事情给动摇了,
一股荫凉凉的异风吹过,让整个镜湖荡起涟漪,那湖面上下轻晃之际,就好似秦涧此时的心,摇摆,不能定。
“秦涧,你个大老爷们,犹豫什么?做不做给个痛快话?”易从安装作等不及的模样,推搡着蹲下的秦涧便呵声说道。
气氛忽的更是岑寂,
秦涧蹲在木质的地上,看着很是纠结。
“做!”
“他娘的,老子也是,怕个球,我就豁出去了!哥几个就此决定吧!我秦涧也决不会勉强你们的。”秦涧一副做了个慎大决定的老实模样,望着他身后的几个冥差说道。
“秦头,我们哥几个都是跟着你的,既然你都发了话,我们当然是要与你一道前去,怎可让你独自?”
“没错,秦头!”
易从安瞧着眼前几个一副好似要上那断头刑场的冥差,不禁翻了个白眼:“够了啊!差不多行了,别整的这么作好吧?”
声落,
秦涧同他身边的几位小冥差这才齐目向着易从安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