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那易从安可说了期限?”寒诩问道。
“那是自然,本王说了,就一日为期,若是一日之后,他易从安没有给本王想要的答案,呵呵...那,后果便是他自己承担。”傲文策应道。
“呵呵~你等着瞧,那易从安若是能答应你,我寒诩的名字倒着写!”
“哎,宋帝王,此言差矣~有的时候,话可不要说太满了才是!”
“如此,便等着瞧。”寒诩说完,给那傲文策一记冷眼,就是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宋罗殿的会客堂。
傲文策最后觉得没有意思,便也自行离开了去。
时间过得很快,
一日为期,
那是傲文策给他易从安下的狠话...
但易从安是谁?
他当是不会放在心上,毕竟他这一直以来,除了冥孤决的话,便是谁的也不想遵从,亦是不会去听。
就算有了入耳的机会,他也会当做是耳旁风,过了一会,便会让那些碎语个随风飘散了去。
虽说易从安本就不打算理会那傲文策所说之事,
但近日的事情于他易从安来说,
还是有些闹心了。
易从安躲在镜湖的这些日子里,
其实他也有看到那冥孤决偶尔两次来寻找的身影,只是他不想回答冥孤决的问题,所以一瞧见那冥孤决,易从安便跟见了猫的耗子一般,躲得极快。
远远瞧着去,
这易从安竟还是只身坐在昨日回镜湖之时呆着的地方,且就连那姿势都没有太多的改变。
只是那本应该笑盈盈的脸颊,此时却满是令人不解的忧愁之态...
“该死的!”
不知怎么的,易从安突然伸出手来一拳打在猩土之上,嘴里还怒骂了一句,似乎是在为什么事情还在懊恼着。
瞧着他那颇显萧条还有几分狼狈的样子,真是...
此时,
正巧好几日未成回到镜湖的慈葭,
是一副捶胸顿足的劳累模样,从镜湖外侧缓缓走了回来。
慈葭晃眼之际,
也是看到了那如木头般坐着的易从安。
“哎?易公子?”
慈葭伸着纤细的胳膊轻捶着肩部,低疑一声。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慈葭就已经悄悄的走到了易从安的身旁...
出奇的是,
这易从安还真是不知在想些什么,慈葭这么大一个身影站在他的身后,易从安竟是半天也没有个反应?
这还真是不像易从安平日里的那般雷厉风行的作风。
慈葭心中偷着乐,
心中暗喜,便是心生一计,她想要从易从安的身后给他一个鬼脸,吓他一吓。
“喂!”慈葭忍着疲倦,速度极快的拍了易从安的后劲之处,便是喊了一声,随即做了一个有些惊悚的鬼脸。
谁曾想那易从安竟是警觉万分,
动作快如闪电般的就是伸出手,一把狠狠的掐住了慈葭白皙的颈脖,且用的是十分的力气!
这一下可是把慈葭吓得不轻。
“呃...咳咳!”慈葭本是白皙的脸颊立即被窒息的紧掐给涨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