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葭,你先帮我瞧看瞧看...我晚些再告诉你。我试过用冥法疗伤,可根本无济于事...”易从安第一次用那种恳求的语气,望着慈葭,让慈葭登时更是惶恐。
“易公子难道你不是幽冥?不可能,地府冥界的是容不得幽冥以外的东西存活着这里的,就算藏匿于此,用不了多久,也会灰飞烟灭在这偌大的地府冥界之中!
到时候,别说是轮回,就冥界的一把猩土也算不上了!所以,易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你来我们地府冥界究竟有何目的?!”
慈葭的态度已经由惊诧转变为了怒目的模样,她说话的时候,还往后退了几步,好似要远离易从安的意思。
可这无意之下的举动,于易从安来说,却是极为伤人的。
易从安似乎没有想到慈葭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他先是叹了口气,才小心翼翼的望着慈葭说道:“慈葭,我没有说,自是有我的难处,你只需要知道,我于你们来说,不是对立面的敌人就行,你想想,我若是真是什么故意隐瞒的歹徒之人,还会几次三番来找你,还于你浪费口舌的说这么多么?”
慈葭似乎当真被震惊到了,一直都没有回答。
易从安望着慈葭,
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失落...
他垂下眼眸,稍稍看着自己腰际上数不清是多少道的刀刃划伤的血肉模糊伤痕,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心悸...
易从安忽然觉得眼皮是不受控制般的一沉,
随后是两眼一黑,便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而一直站在那的慈葭,
是楞了许久才有了动作。
只见慈葭是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是那怒意与不可思议在来回交替的显影着,她伸手将发髻上的芲簪给拔了下来,紧紧握在手中,好似做了什么特别重大的决定似得,细指才紧握着那芲簪往床榻之上的躺着的易从安走去...
翌日,
冥界第一次没有按照一直的秉承初心,
让秦广王领着秦涧与众八万的幽冥冥差,出了冥界,于外界说是要出战修罗族,
实际上也就只是为了给那一直觊觎地府的冥河一点颜色瞧瞧罢了。
冥孤诀那日与众王商讨,本是想要让那冥河知足,懂得分寸,收敛一些。
他们也不曾想到,秦涧竟是能将这所有被冥河派来冥界的修罗士兵与那两大罗主都给全数收了去。
掳了修罗的这件事情,不论秦涧是如何的去解释,依然是破绽百出...
但出奇的是,
冥孤诀竟是都一一听了入耳,好似都认定了秦涧所有解释的话似得,让众王纷纷不再敢多问半句,更是没有谁能猜透冥孤诀的心思,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秦涧给解释了过去。
按照冥孤诀的意思,
也是随了秦涧的意愿,今日的冥界,当真是欢歌载舞的弄个了庆功宴席什么的。
冥孤诀为了不让那些大胜归来的幽冥冥差失望,更是允诺了这场盛宴可大办三日,还赏了秦涧一个都快与众位阎罗王平起平坐的冥位!
秦涧知道,
这是推脱不了了,也没有在做作的去说太多。
地府冥界的这场庆功宴席,
在卞城王的安排之下,整得还真是像模像样的!
数不清是摆了多少桌的宴席阵势,
被安排在了酆都的城脚之下,所有宴席所用到的那些个桌凳什么的,还都是那种看着就很上档次的金边梨花龙骨木。
估量不清是多少的宴席桌凳,都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都不用再装饰些什么,就已经很有那种豪盛宴席的感觉了。
这五官王也是不知道去哪里整了好几支会弹奏舞扭的姑娘,且各个长得是妩媚白皙,婀娜多姿的,还是让人瞧见了就直流口水那种!
她们各个穿着那种似有似无的缥缈轻纱,玉脂般的肤质在那轻纱之下不断随着舞蹈的摇曳而晃动着,让不少幽冥冥差都看直了眼,都还没有开始饮酒,就已经是呈现一幅痴迷的醉相了。
就连一旁看着的秦涧,心中的都欢喜不已!
他心中一直很是在意着自己替易公子享受了这么多好处的这件事情,这个坎,秦涧估计是怎么的也过不去了。
瞧着事情都已经被卞城王安排得差不多了,
秦涧赶紧就想着回到镜湖,
这一切,都是他想要给易公子的!
易公子喜欢闹,喜欢酒,他秦涧什么也没有,能做的便也只有这些了。
一眨眼的功夫,
秦涧就已经回到了镜湖,他猜想着易从安应该会在这里,就先行赶回来了。
刚落地踏踩在木地之上,慈葭的身影便是撞入了秦涧的视线之中。
“慈葭?你怎么回来了?秦广王他可是好了啊?”
非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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