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站在木栏之处的易从安,却不知自己,倒是给镜湖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风景。
“易公子,你这都晾着我半个多时辰了,到底是有何事要询问啊?”秦涧木呆呆的站在一侧,看着那表情,是有些着急了。
“嗯?”易从安不急不慢的一阵挑眉,漫不经心的道:“怎么?你这性子,还是如此的焦躁?你这样是不行的,秦涧啊~”
“......”秦涧有些语塞,
过了一会,才继续道:“易公子,我秦涧都能感觉得出来了,你啊,来镜湖,分明就是为了逃避什么的,对吧?”
“咳咳......”易从安有些尴尬的假装咳了两声,立即说道:“说正事,说正事。
说说吧,这宴席过后,你家主子,还有那些个阎罗王什么的,可是有什么动静?还有,那个......冥主,咳咳,他他他打算如何处置那些被囚禁在邢台牢狱之中的,且数量还如此之大的修路,还有那两位罗主?”
“这个,这两日吧,好似也并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平等王也没有什么举动,就是冥主吧,因为要处理那些个被囚禁在冥界修罗的事情,与平等王还有其他的阎罗王他们,在平罗殿里,因为这件事情,是商讨了许多次了,都未成商量出什么东西来。
秦广王吧,倒是奇怪得有些明显,我这那么笨的脑袋瓜子都能明显感觉得出来,这秦广王啊,一直都在旁敲侧击的催促着冥主,让冥主早日将那处置修罗的事情安定下来。
可平等王与其他几位阎罗王觉得,此次冥界囚禁了修罗族的两位大将,那冥河竟是也没有半分怒目之觉,是平静得跟那死水一般的,半点要报复我们地府冥界的动静都没有,这是可不像那颇有心计的冥河的手段!
所以冥主与众位阎罗王商讨之后,一并觉得,就先就那些个修罗什么的囚禁在邢台的枉死城牢狱,瞧着再观察一番,探清冥河是否有其他的动向后,再做打算。”
秦涧一连串的说了好长一段,他说完,还有些口渴般的咽了咽。
“噢......”易从安十分认真的听着秦涧所说的事情,似脑海在思绪万千的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干干的应答了一声,示意秦涧他已经知道此事了。
“易公子,你,可还要问问其他的吗?”秦涧问道。
“其他的?你指的是什么?”易从安转眸看向镜湖远处了好一会,
忽然又转过身来,
挑眉看着秦涧:“哎呀,秦涧你现时,可是不得了了啊,就连与我说话之时,都是咬文嚼字的啦?”
“啊?何时有?”秦涧问道。
“罢了,我就不逗你这个老实人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真的。”
秦涧听到易从安忽然这般认真讲话的,嘴角忍不住就开始打抽抽起来。
只见他下意识就将自己与易从安的距离拉开一些,道:“易......易公子,你为何,突然就用这般的态度同我讲话?你莫不是,那跟狐狸似得狡猾心,又是有了什么馊主意,让我,去,去去做吧!”
“什么?”易从安勾起嘴角:“我刚夸你真是白夸了么?瞎想什么呢?好了,你去忙你的去吧~真是!”
“那我当真走了啊?”秦涧松了一口,问道。
“嗯!”易从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秦涧赶紧忙去,自己就是一个跨步幻身的,就往那镜湖上的古树枝干上幻身而去。
易从安静静的躺在树干之上,
当他闭上双目的那一刻,
眼前与脑海之中,是不自觉的就开始浮现出了一道又一道,那在幽冥之门上的画面......
似在回味般的,易从安白皙的喉间是有意无意的咽了咽,面色都开始泛起了一丝丝红润之色。
冥界药司,
“冥主,这药浴雾蒸后,可是觉得舒坦了些?”
一间满是烟雾缭绕,氤氲得让人看不清事物的竹屋之内,是传来卞城王的声音。
“冥主?”见冥孤诀不理会,石風便又轻喊了一声。
“嗯?石風你方才同我说什么?我有些分神了,不曾听到。”冥孤诀清冷的面上显出几分不悦。
他现时正是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浸泡在一处满是氤氲飘荡的药池之中。
冥孤诀两鬓之处的些许青丝被氤氲蒸汽打湿了,黏贴在他的皮肤之处,这般模样,倒是让一直清冷形象的他显出几分不一样柔态,更是迷人。
“冥主,石風适才是问,冥主你可身上的症状可是有所缓解了?”石風面上似有似无的挂上几分怪昧笑意。
“嗯,是缓解了许多。”冥孤诀应道。
‘哗啦’一声,
冥孤诀忽然从药池之中站起身来,薄薄的单衣沾念在他的身上,一下就把他那还冒着氤氲热气的完美身形给映衬了个一览无余,特别是还有些未全然消散的红印......
石風看到突然起身的冥孤诀,伸出就将旁处的衣衫给冥孤诀顺了过去,笑道:“冥主,你这身上的印子,为何还不曾消去呢?”
“你都听说了?”冥界不徐不疾的换着衣裳,面上已是不那么的平静:“我虽是饮多了酒水,可我隐约还是记着一些的,当真不曾碰...到那溪玥姑娘,石風,你可别再继续传谣下去了,毁了人家的名声。”
“哈哈......冥主,石風可没有说什么,这一直,可都是冥主你在与我辩解道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