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从安念叨着,
只见他正是伸出手凝聚冥法,可当他秉念想要凝聚冥法之时,在他的掌心之中,竟是只有泛出了几许微微弱弱的冥法眩光。
看到自己这般状况的易从安,
心中深感不妙,他知道,随着日子的越发接近,还有长久使用那锥子的不断反噬,他如今的这具冥身,能够凝聚出半点冥法,已经是上天犹怜,实属不幸中的万幸。
不过,
易从安还有一件能小窃喜一番的事情,那就是他的身上,还有那足以让他在冥界出入自如的冥玉,冥孤诀自给了他之后,便一直未曾有要拿回去的意思。
“哎~”易从安叹了一口气,随后他便将那冥玉拿了出来,立地就消失在了这镜湖地界。
药司地界,
因为冥河近日的多次侵犯,冥界已经不可能再如从前那般,继续保持着原本的中立之心。
大眼瞧去,
冥孤诀现时正是与几位阎罗王一同在这药司的茶阁之处,商议着该如何面对这冥河老祖的屡次三番的侵犯。
除了那一直秉承反对之心的平等王,其余的众位阎罗王都明细一致的意思,
大家是都希望能真正借助到那传言之中万籁听的神力,好给冥河来个请君入瓮,再一举歼灭。
“冥主,青辽心中已经是有了办法,只是,定需要用到那慈葭姑娘身上那枚香囊之中装着的东西,还有我们冥界十殿阎罗的冥玉。
这十殿阎罗的冥玉,青辽自是不用去费什么心思,与众位阎罗王知乎一声便是,只是慈葭姑娘那,就不太好下手了,这毕竟也是慈葭姑娘的东西,青辽自是不好多开口问拿。
可这毕竟是关乎于冥界生死存亡的事情,青辽还请冥主,亦或是卞城王能够亲自于慈葭姑娘说一声,还是要以大局为重才是。”
秦广王一脸苦口婆心的说道,瞧着他的那番模样,真是像极了这么个回事的。
“秦广王,这......你这般说法,可有什么依据?若是有,可否与我说道说道,好让我心中有个底,这样与慈葭解释的时候,心中也好有个把握。”卞城王应道,
他说完又看了看冥孤诀的神色,继续道:“前时,我这女药司慈葭,是出了药司之后,便一直都未曾回来,若是她现时在这药司之中,我定让她来到众位阎罗王的面前,好生解释一番香囊之中所装着的东西。”
“石風,确是有此依据的,在我一番不懈努力之下,终于是在冥府籍冢中探到了关于引出这万籁听显于洪荒的阵法!”秦广王满面自信的说着。
不等他继续说道,那平等王便打断道:“怎么可能?秦广王莫不是在与我们开玩笑?引那万籁听现世于洪荒三界,岂能是如此简单的事情?!”
“是,平等往所言极是,这引出万籁听现世,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可冥府录籍之中,当真是有记载如何能让万籁听现世的记载。
平等王无需多虑,只要是从青辽嘴里说出去的话,定能一一安排妥当。”秦广王一脸严谨的说着,说话之际,他还不忘去扫了扫冥孤诀的神色。
“故此,青辽的意思是,我们只需要一一提供好了你所需要的东西,接下来的一切,我们便不需要再过问,一切事宜,只是交于青辽处理便好?”冥孤诀望着秦广王说道。
他在与秦广王对着话的时候,那眼神之中不停泛出的冷意,就似人间冬日里刺骨寒风般的,极其具有伤害力。
“回禀冥主,情况大致就是如此。”幻变为了秦广王的阿依娜毕恭毕敬的应道。
别看她面上虽然是表现的稳稳当当的,甚至完美得没有半分差,可当她真正面对冥孤诀眼神的那一刻,心中还是难免荡出了几分波澜,毕竟他也不是真正的正主。
“石風,如此,还要劳烦你与慈葭姑娘好生解释一番,待我们在其中研究出了什么别的门道,等会将那香囊安然无恙的送回到慈葭姑娘的手中。”
“......是,冥主,石風一定谨遵旨意,好生与慈葭将此事商量妥当。”
实则一直藏身于药司之中的慈葭,正在暗处偷听这冥孤诀与其他阎罗王,包括卞城王他们的对话。
她在暗下,悄悄的听着卞城王与冥主,是在如何商量着关于自己腰间东西的事情。
当慈葭大致将事情从头至尾都听了个遍后,她是既气又怕的,随后,慈葭就跟逃命似得,麻溜的就赶紧从药司撤身,回到了镜湖地界。
随后,
接下来的几日里,
慈葭一直躲在木屋里,不愿意出去,直到顾浅浅与秦涧得知此事后,便立即到镜湖找到慈葭,势要与慈葭寻个明白。
“慈葭,你的意思是说,秦广王不知是哪里来的消息,非要你这腰间上东西不可?”本是一副冬日可爱模样的顾浅浅,似乎是因为这件事情,整具冥身上下,都带满了沉郁的气息,与初见给人的印象,有些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