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眼花了,花花太岁不抢人了还给钱买东西!”
“哎呀呀,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花花太岁买东西还给双份钱!”
“难道说以前都是人误传了,高衙内其实没那么坏?”
……
一时间,满大街的人都有些迷糊了,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高富安有些心虚的问道:“衙内,您今天干嘛给双份钱啊?”
高伯年冷着脸看向他:“你难道要本衙内每次出门都跟过街老鼠一样?”
三人一下子无言以对,采荷眼睛瞪大大的,有些惊讶。
“老子是纨绔没错,但老子不是恶霸!”高伯年怒道。
高富安心里也无语,心中腹诽:“纨绔跟恶霸有多大区别啊,还不是想要什么都想办法去抢,最多是给点钱而已。”
高伯年心里很不爽,这些家伙,真把他当恶霸了。
在他的理解里,纨绔就是吃喝嫖赌的代名词,但不管怎么样,都是会付出一定代价的,也会遵循社会和道德底线的,起码也是“等价交换”。
但是恶霸就不是了,恶霸完全是暴力获取,没有多少道德底线。
他要做纨绔,但不做恶霸!
“纨绔不等于恶霸!小爷的名声就是被你们给败坏的!”高伯年再次警告高富安和陈二狗。
“是!小的知道了!”两人心里也的无语至极,屎盆子都扣自己头上了,这上哪说理去。
几个人慢悠悠闲逛,口中吃着香脆的豆子,很舒畅。
“这豆子不错,下次再来买点!”高伯年吩咐。
“是!”
“记得给钱!”
“是!”
……
州桥,唐时叫“汴州桥”,五代称“汴桥”,北宋时改名“州桥”,也称“天汉桥”,据传由唐代汴州节度使李勉所建,如汴河上最壮观的一座桥。
汴河水在桥下流过,风光无限,两岸商家店铺鳞次栉比,好不繁华。
此刻才是午后,但这里却到处是人。
有身穿儒衫的文人学子凭栏远眺吟诗作赋的,也有不少摊贩沿路边摆摊的,桥上骑马、骑驴或是挑担推车走过的人络绎不绝,更有乞讨的乞儿求人施舍的,宛然一副小社会的场景。
高伯年感觉,这还真有点后世天桥的感觉,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采莲更是兴奋的东张西望,活脱脱一副乡下孩子进城的乡巴佬样子,加上那俏丽的模样,倒是引来不少人瞩目。
高伯年无所谓,随意闲逛。
他很意外,这里河道竟然被人专门打上了不少实桩,分成两条道。
“这是什么意思?”高伯年问高富安,这种事还是这家伙清楚。
高富安马上解释:“这汴河可是东京通往外面运河的水道,皇家要外出坐船自然要走这里,你看这桥两边,可是御街啊,中间是皇家走的,边上的才是百姓的。这水道也是一样,东边的是皇家走的,普通百姓行商只能走西河!”
“哦,原来如此!”高伯年明白了。
难怪,这河道一边拥挤,船只来往不息,东河道上去没有一只船只。
“哼,哪里来的泼皮,滚!”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娇斥,竟然是采荷的声音,三人也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