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都受伤了,还不赶紧去处理。
居然想着自己的手脏了,要给自己擦干净。
时初真的不知道是该骂他不在意他的伤口,还是该心动他把自己放在首位。
时初眼底划过一抹黯淡,依旧选择与江泽叙对视着,唇齿轻启,轻声问道:“疼不疼?”
你的伤口,疼不疼?
江泽叙明白时初话里的意思,不想让她担心。
便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嘴角上扬轻松说道:“那你要给我吹吹吗?”
而是时初却把这句话当真了,很认真的回复着:“好。”
因为她真的很担心江泽叙的伤口,以为他是真的很疼。
更何况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确实没有心情去和他斗嘴、开玩笑。
只希望剪刀是干净的,伤口是浅的,江泽叙没有何意外。
江泽叙似乎没有想到她会答应的如此干脆,有些出乎意料。
随后又十分宠溺的摸了摸时初的脑袋,哄着她:“那先帮我清理一下伤口吧。”
时初的目略显迟疑的落在右臂伤口处,愣了片刻,底气不足道:“我不会……”
“我会,我教你。”
“再说了,你总不能让我自己单手处理吧。”
时初听着没吭声,没拒绝,算是默认了。
怎么说他受伤,自己也担一小部分责任,自己没理由现在不帮他处理伤口。
“那我应该怎么做?”时初问着。
江泽叙浅笑,拉着时初走到后面的诊疗区。
自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先帮我把衣服脱下,然后给伤口消毒。”
时初点了点头,她现在听话的很,毫不犹豫的伸出小手帮着江泽叙解开最外面的白大褂。
白大褂比较宽松,脱起来也很方便。
顶多就是脱到伤口的位置时,需要时初很小心的把它撑起,避免刮碰到伤口。
时初还算轻松的脱下白大褂,可江泽叙里面还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时初有些犯愁不知道怎么脱下它。
因为衬衫不及白大褂那般宽松,它是贴着江泽叙身体的。
尤其是在肩膀手臂那处地方,时初几乎没有办法避免不触碰到伤口,总归要蹭到一些。
时初双手悬在空中,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以及自己如果要真的解开江泽叙的这件衬衫,那就意味着江泽叙要赤/裸着上身出现在自己视线里。
江泽叙时瞧着初如此茫然与紧张,轻笑着握住她那双悬在空中的手,直接放到了自己胸膛上及衬衫的第一个纽扣处。
“脱吧。”
时初大脑当场瞬间空白,这是什么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