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课还有很多别的事可以做,比如睡觉比如发呆……”
颜凉子说完这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都跟她的现任教师说了些什么。
“比如研究我的穿着问题?”
“您怎么会知道……”她说着说着声音就弱了下去。墨梨这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妖孽会读心也完全不让人感到惊讶。
意识到自己又在心里对疑似具有读心能力的墨梨使用了不太尊敬的称呼,颜凉子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把头磕在桌子上。
墨梨的指节一扣桌面,流淌在桌面上的潺潺文字消失了。他那只本就按在颜凉子身侧的手上抬,抚上她的耳际线。颜凉子一声闷哼,他的力道似乎不大,但却像是碾进了她脆弱的皮肉,直接按在了骨头上。
对方的手向下挪,沿着她的下颚线缓慢移动,也似乎有一刃刀片跟随着手指剐蹭着她的骨骼,一丝丝虽不剧烈却能深深浸透骨髓的痛感从他指尖所处的位置泛开。她的身体被什么箍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最后手指停在了她脖子上,带来窒息的感觉。她想要痛呼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被牵动的声带与他手指隔了一层薄薄的皮肤,像被压在池底的鱼儿,挣扎得力乏全身只能微微抽搐,行迹无法匿遁。
颜凉子感受到了清晰的恐惧。她就像被捏在两指间的蚂蚁,轻轻一挤她就该死了。
“你似乎忘了很多事。”
声音这次是从上方传来的。
她迷惘地抖着睫毛,她什么都听不懂。
压迫感却突然消失了。墨梨放开了她。
颜凉子跌撞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漫上喉口的血腥味让她头晕,她现在只想赶快逃开。
颜凉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当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跑到房外了。她这时才迷迷糊糊地思考起了墨梨那么做的原因。
她不太规矩的那些话惹怒他了吗?似乎不像。她想不出合适的原因。
多么喜怒无常的妖。要杀了她比摘只花还要简单。
回寝室的路上昨晚得记忆有如一部投影在巨幅屏幕上的电影,有条不紊且不带一丝雪花卡顿地在她眼前铺就开来。
墨梨所说的“忘记的事”就是指这个吗?
记忆中她的躯体一丝不挂,全身松软而无力,背靠着墨梨的胸膛,上半身软软地倚在他怀里。下半身两条纤细的腿被身前的墨潋握着。双腿被缓缓打开的感觉带给她一种深深的惊慌与无力,虽然此时她的脑子处于一种极端的迷乱之间,但她仍是能察觉到自己如兔子被食肉动物叼住后颈皮般绝望的处境。
“那么……哥哥,你觉得她还是人类吗?”
视线由下及上,对方那拥有线条流畅优美且不过分夸张的腹肌的胸膛,颀长的脖颈依次映入眼帘。最上方他的双眼眯起,不同于他哥哥显得流光溢彩的双目像两泓偶尔被太阳照见的地下湖。
“你可以自己问她这个问题。”
墨梨的声音氤氲着蛊惑人的气息。
“可以请教你吗?”
墨潋的视线集中在她脸上,语气相当客气。
但与此同时他却做着不符合语气的事。他伸手托起她的一只胳膊,低下头将嘴唇贴在她的臂弯间,动作轻柔得生怕一用力她的胳膊就如烧尽的柴枝一般碎成渣,对那块细嫩敏感的皮肤的啃咬叫她身体发抖。他的嘴唇从刚开始的位置研磨到她的手腕。接着他尖尖的蛇牙抵在了她加快跳动的脉搏上。他无需去动,血管已将自己一波一波送至他牙尖,邀请着他来撕咬。
“我……唔……”后方的手指压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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