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异常的杨鑫,一回头见此,一连后退数步,也顾不得钱不钱的事,从兜里掏出普武和法器,戒备着了道的林江扑上来。
害怕打伤林江的本体,时祤也不敢再用杀伤力最高的弓弩,从储物戒中翻出一次性的冰冻符,一张张的扔上去,以期将对方冻住。
可惜这种低等级的普武能量有限,只勉强将对方速度延缓了不少,没能真正将其冻在原地。
确定不易跟对方纠缠,时祤拽着还在试探要怎么攻击的杨鑫,直接冲入了祠堂内。
祠堂内部果然如时祤探查的一般,前厅空荡荡的,除了一头顶的悬尸,正前方只有一张大木桌,上面摆着一个牌位,以及燃香的香炉,剩下再无其他。
身后失去理智的林江也跟了进来,结果只见白光一闪,一条白绫从梁上垂下来,将人牢牢捆了个严实,再一缩,起初林江还在不断挣动,之后有零星的光点从她身上飘出来融入牌位中,挣扎的动静便小了,最后成功成为了梁上悬尸中的一员。
目睹了这一切的时祤和杨鑫面面相觑,危险虽然解除了,但是并没有能让他们感到半点安心。
“所以,蘸酱她是为什么突然就中毒了?”杨鑫拿着手上的摇铃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的盯着那樽看上去无害的木牌。
“从刚才到现在,我们都是一起行动,应当是在遇见我们之前她就中毒了。”时祤快速回忆了一遍三人这一路的行动,推断道。
“有道理,难道她是被刚才的活尸抓了?”
“不像,也有可能是器物的原因。”时祤想起来上楼之后林江曾经提过一嘴,二楼之前有不少宝贝,只可惜有很多都已经被人拿走的话,他和杨鑫上楼后因为器物都被洗劫过,所以只是粗打量了一圈,根本没有动手,说不定反倒逃过一劫。
只是现在不是细究这个的时候,林江被吊了起来,白绫不知从何而来,牌位本身看上去又暗藏蹊跷,唯一值得安慰的一点怕只剩下雾气没涌入祠堂中,时祤抬手一照屋内的景象便一清二楚的显了出来。
除了开始时候的动静,任时祤和杨鑫再怎么警戒寻找,都一直无事发生。梁上悬挂的人形包裹,细细数来刚好是去掉他们剩下的一行人。
杨鑫起初尝试着用剑想将林江解救出来,谁想那白绫异常坚韧,好不容划开一道口子马上便裹得更紧,看着再裹下去林江怕是就要被拧断骨头了,两人也不好再折腾。
终于,时祤在祠堂的大木桌下,找到了一本簿册,上面记载了祠堂的祭祀之日的物品流水,以及逐年的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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