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远哥不敬,给我废了他!”
朱长友突然怒喝一声。
双手捧着小刀子的大汉一听,大喝一声,抓住刀子,冲向闫振邦。
扑腾!闫振邦惊得往后猛地一躺,一下和轮椅一起摔倒在地。
看抓着小刀子的大汉步步逼近,他慌忙爬向一边,大声求救:“友哥,我是来帮你看祖坟风水的啊!你家的风水只有我可以看懂的……”随着他往前爬,一道尿水顺着双腿流出来。
抓着刀子的大汉走到闫振邦身边,狰狞一笑,直接挥着刀子刺向闫振邦的后心!“慢!”
茶室里突然传出一声轻喝。
抓着刀子的大汉突然停下,手中的刀子已经来到闫振邦的后背处!再往前一毫米,就能刺破皮肤!他扭过头,看到是江远发出的声音,急忙抓着刀子站到一边。
闫振邦吓得还在往前爬,扭头惊骇地看向江远:“远哥,您大人有大量,饶小人一条狗命吧……”江远冷冷一笑,看向朱长友:“友哥,你叫闫大师过来是让他看风水,那我就跟他比一比看风水好了。”
来这里不但是要把闫振邦摧毁,还要让朱长友折服!“好!”
朱长友当然乐意,趁这个机会,可以看一看江远和闫振邦谁才是真正的风水大师。
闫振邦一听,精神大震。
身为一个学习风水术多年的老江湖,他对自己的风水术向来充满自信,江远这么一个小年轻跟他比,那就是鸡蛋碰石头。
他慢慢爬起来坐到墙壁边,捋了捋山羊胡,争取让自己显得得体一些。
接着他拉了拉裤子,不让尿湿的裤子黏住腿。
不过尿裤子的事情还是无法挽回了,因为他穿的是白裤子,尿过之后的痕迹是十分明显的。
他颇为尴尬地捋了捋山羊胡,而后给江远抱拳行礼:“谢谢远哥,不知道您要怎么比。”
“当然是比试看风水。”
江远指向身边的朱长友,“每个人身上有属于每个人的风水,我们就看友哥身上的风水。”
闫振邦呵呵笑了,大公司和大别墅的风水都看了,还在乎一个人?
“远哥,怎么比?”
“当然是比谁看得准确。”
江远回答。
“好!”
朱长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夹来,“我前天刚做过体检,体检报告就在我钱包里。
给个人看风水我不懂,但我是不是健康,你们看风水应该可以看出来。
要是接近,那就说明看的准。
要是相差太远,那就是看的不准。”
闫振邦呵呵笑了:“友哥果然是聪明人。
我相信,你要是学风水的话,一定可以成为风水大师!”
“少拍马屁!”
朱长友瞪一眼闫振邦,而后看向江远,呵呵一笑,“远哥,您先来!”
“闫大师先来。”
江远指向闫振邦。
朱长友看向闫振邦,催促道:“你先说吧!”
“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闫振邦又一次给江远抱拳行礼,而后上下观察起朱长友来。
过了两分钟,闫振邦捋着山羊胡,呵呵一笑道:“友哥,您长发飘飘,双眼精亮,骨骼清奇,肌肉健壮,真乃人中龙凤!从风水学上来说,您处于个人风水最好的时候!”
冲对方点点头,又说:“不过您的身体现在多少有了问题,现在应当高度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