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老!
别以为他不知道,贾赦,还有他这个胳膊肘外拐的,说他是油腻中老年人。
贾赦乖巧点点头。
见状,贾敬微笑,又安抚了几句,最后眼眸扫了眼贾赦手肘上的檀香木串,沉思不过一瞬,还是抬手提溜贾珍回家。
“爹,琏儿还小,我在这也算帮弟弟伺疾了。”贾珍竭力挣扎着,“我不要像小鸡仔似的被拎起来,我自己会走!我有腿!”
“有腿又有什么用?你有没有脑子?那姓谭的,他说是举人就举人,道士就道士?你还直接安排人在宁府客院住下了?”
知晓自己竟是因此挨掐,贾珍给自己叫委屈:“爹,我那是帮赦叔金屋藏娇。赦叔一天大起大落的,看见个美人,没准心情会好些。那话怎么说来着?秀色可餐!我可是全大周最讲义气的人了。”
“他给你算过命?”
正嚷着的贾珍戛然而止,愣怔了一下,才回道:“不过应该是神棍吧。莫名其妙说了句读书,就没其他事了。”
“没事,总归我这个当爹的,该感谢一二。”贾敬脚步一转,走向去客院的路。
他把贾珍拖回来,是怕那个莫名其妙的谭礼会和贾赦碰面。虽然贾赦不说,但他也察觉到这个弟弟有些不同。
但哪怕如此,到底是一手揍大的弟弟,他贾敬不先碰个面,就让两人私会,总觉得不甘心,感觉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小白菜被头猪,还是头野猪给拱了。
贾敬觉得自己想得挺对的,眼眸飕飕的盯着面前黑漆漆的房,听着身旁仆从禀告客人半个时辰前就歇下了,不由得浑身都绽放出杀气。
贾珍抖抖被吓得冒出来的鸡皮疙瘩,不敢再爹面前耍小性子,老老实实跟着人身后走,边走边交代自己招待谭礼时,探听道的消息。
“说来救赦叔,是因为除却赚钱外,他是发现赦叔手上有个檀香木手串。这个手串带着些灵气,他手上也有一串……”
此时,已经在贾赦屋内的谭礼忽然感觉背后有一股的冷意来袭,但转瞬间即逝。
“贾赦,不是你心理在吐槽咒我吧?”谭礼皱着眉头,拉长了脸问道:“你一个鬼,能不能不要那么娇气哼哼的。见你一得空,我就来探望你了,还带了盆花篮。”
“我怎么就咒你了?再说了,也应该。”贾赦拨弄了一下手串,还生气着:“没这个玩意,我完全hold住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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