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
“但凡他们两作死。”贾敬耐心解释道:“满朝文武这颗小心脏脆弱的,他弱就算了。不找正主,还都冲着我来。所以,为了我得先一手揪一个,省得他们出去兴风作浪,危害官勋。”
“万一真有被气死了怎么办?”贾敬深谋远虑着。
二皇子扫扫有些呆愣的贾赦和贾珍,想想这惊天一雷,郑重点点头,觉得贾敬说得非常有道理。脑袋左右转悠了一圈,挥挥手示意仆从护卫都走远一些,凑在贾敬耳畔,手掩着,低声乐道:“其实我现在特想知晓老爷子的表情。”
贾敬:“二啊,你不是独苗苗,收敛点,文雅君子呢?”
二皇子感觉特扎心。他难得跟人说会心里话呢,果然皇子就是没朋友的。
贾赦静静的瞧着两人的一举一动,眼眸闪了闪。因为年岁关系,还有些避嫌的缘由,他其实除却一些官方宴会,很少与皇子有所接触。甄贵妃那老六跟他着实是孽缘,某年某月某日进了同一个赌坊不同赌桌,他盘盘赢,老六出老千,被赌坊教做人了。
当然,最后他们的老爹一起教赌坊做人了。
除此算有些缘分,其他时候他贾赦是能远离就远离,即使有些太子的宴会,也是老爹说了推不了再去的。不过在仅仅的几回相处中,哪怕私下里,他也碰见过太子与他敬哥相处,都没有跟老二相处这么……这么自然吧。
老二上辈子腿是什么时候断来着?
好像还发生了什么是来着?
他是不是等谭老板回来要个符贴脑子回忆一下。
也不知道谭老板怎么样了。
怎么又转回来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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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知晓会有人担心他的安危,谭礼冷着脸,看着狭小黑暗,又嗅着臭气熏天的某后厨下水道,浑身不断往外冒着冷气,板着脸入内。
他本来想跟赖头和尚好好沟通沟通,岂料对方反倒是大言不惭,要他的内丹。最后喷了他一身的毒、液。
可他是颗树,怕斧头怕白蚁。
喷了白喷……也不对,怪臭的,要洗洗。
要园丁修理裁剪的。
谭礼面色愈发冷了一分。虽然他抽贾赦这个役鬼好像的确就是打理的作用,但就贾赦这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分,他怕反把他本体修剪残了。
一定是这个原因!
被追杀的都化成了原型躲避的赖头和尚,感受到由远及近的冷气,一边懊悔自己的轻敌,一边又按捺住心中腾起的杀念,一边又竭力让自己呼吸平稳,免得自己因为情绪外泄,漏了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