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先生拿走了。”赵黎说着,面上满是恐慌,“但它又出现在我的书房里了。”
“你怎么会来找我们?”贾赦带着分审视看向赵黎,“而且怎么知晓我们在这里?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我爹他去岁回京任刑部侍郎,莲花池案他忙里忙外的,也算知晓一点风声。我听他和祖父说话的时候知晓的这世上有鬼神的。”赵黎说着脸通红,“我……我不是有意听父祖谈话。”
“至于……至于你们行程,我派人在贾家门口守着。”
“是吗?”谭礼沉声,“贾家与赵家毫无交集,你不管不顾就前来不像个官宦子弟会干的。”
贾赦闻言,眼眸一沉,觉得小兔子也不像兔子了,而是披着羊皮的恶狼。
迎着两人锐利的眸光,赵黎捏了捏手心冒出的汗珠,声音愈发若了起来,话语中也带着丝哭腔,“我……我……我爹说,如果你们问了,就老实回答,是他让我来的。说……说贾家有狗屎运,没准还真能解决我身上的问题。而且他还说让……让您看在他昔年也算帮助过您的一回的份上。”
“他什么时候帮助过我了?”贾赦气炸了,“大仇!”
“皇……皇陵。”
闻言,贾赦面色一变,咬牙切齿着:“回去就吃狗肉。不过,你身上最要紧的是抄袭,这让我一个破迷信先锋的人如何去解决?招狐仙跟大家解释不成?真有狐仙,你跟那什么慕白不得打起来?”
“且去看看那画。”谭礼拍案,附耳在贾赦耳畔道了一句,“他身上有邪祟侵蚀的痕迹。”
贾赦:“!!!”
贾赦还没来得及缓过神,就眼疾手快把凑过来的脑袋给使劲压回去,怒喝:“珍儿。”
“带我一起,不然我告爹,告父皇。”贾珍威胁,“你肯定被告家长了才私了的。”
“不带你去,我咬谁的中指画符啊。”贾赦应得渣气天成,抬手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叔手指那么漂亮,不是用来出血的。”
贾珍:“…………”
“怕了?等见到狐仙后,先给你看个天眼,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半夜三更散步,随随便便少年慕艾。”
“那你推什么推,把我发型都弄乱了。”知晓自己原来还有作用后,贾珍气哼哼着抗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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