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谭礼面色一沉,转移话题着,语调都有些恼怒:“测科举?贾恩侯,你觉得这是一个正统玄门会干的事情?科举是国家选材大典,有文曲星庇佑着的,玄门正道谁敢干涉?!”
“那个老白兔骗我?!”贾赦拉着谭礼,找人算账去,“他还说是龙虎山张天师的儿子!”
谭礼默默的看着自己胳膊上的手,生闷气。
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叶子问瞧着怒气冲天的两尊煞神,吓得直躲贾敬身后,但却神色无比认真,笃定着怒喝回去,“你才邪修,张天师纯正后裔,知道吗?”
“不许污蔑!”
“不说范围,你怎么知晓今科舞弊?还言之凿凿的?说!”贾赦怒不可遏,“不说,哪怕庆王来了,我贾赦也敢留你在我府里。你恐怕不知道吧?庆王爷别的不怕,就怕我爹!我拿我爹牌位堵他,保准他不敢进门。”
“你……“叶子问惊骇了,“果真无耻流、氓土匪!你……”
说着,叶子问眼眸一亮,看着来人,亲切无比:“皇上,学生叩见吾皇。”
“免礼。”德嘉帝挥挥手,长驱直入坐定之后,揉揉头,面色带着些不善,扫了眼屋内众人,“一件件算账。贾赦,你刚才瞎嚷嚷什么科举舞弊。”
贾赦将自己听到的说了一遍,咬牙切齿瞪了眼叶子问。
叶子问委屈的看了眼德嘉帝。
“这事朕知晓,他们夫……”德嘉帝抽口气,“他们夫夫遇到了地缚灵。那是朕的人,被追杀了,临终的执念便是将密件送京。”
他之前借着贾家与汪家的事再三敲打礼部,也与此有些关系。
听到这话,贾赦面色一变,看了眼叶子问,垂首,“这事对不起,但是你自己刚才还说了测范围的。”
“我凭自己能力测的。”
“你们两先闭嘴,先把那破画卷给朕从头到尾再说一遍!”德嘉帝按着凸起的青筋,厉声道。
半个时辰前,他接到风声,说东宫闭门,然后打起来了。
贾敬扫了贾赦一眼,自己出声娓娓道来始末。
“不……不该啊,”德嘉帝面色和缓了一些,“就算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昔年为了太子妃位,姐妹情变,但朕还是想不通,柏家落败是柏氏大义灭亲的。要不然朕怎么可能留着柏氏。”
所有人:“…………”
就在一片肃杀中,贾珍欢快亢奋的声音传来,“爹,超级八卦,我先去叫赦叔,一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