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仔细细说一遍当时脑子在想什么?”德嘉帝端出帝王的威慑,冷声道。
被冷不丁的帝王威严吓得一颤,贾赦老老实实交代,“刚才嘛就是听到洗女的事情,能够由这么件事想到什么律法习俗,甚至婚嫁人口等等都考虑着,感觉你们都很成器,被一对比就觉得自己是个渣渣,好像……”
说着,贾赦一拍掌,“我眼前看到帅哥前,就是耳畔响起那一句天地安危两不知!然后就迸发出一股强烈的使命感,感觉自己要做些于国于家有用的大事,然后就冒出奇怪的场景来了,我都还没有尾随上去,就被拉回来了。”
说完,贾赦还一副“坏我好事”的模样看了眼谭礼。
见状,其他人都被气得一噎。贾敬甚至直接伸手打了一下贾赦。
于是,贾赦便一副被老实的模样,颓然垂头,遮挡住眼中闪过的小精光。
“你我是父神的眼”,这话他贾赦没脑子,也不可能当着德嘉帝父子俩的面说啊。人那是炎黄子孙,龙的传人。
而他贾赦没准儿所见的就是妖呢。毕竟这关键词太好猜了。
就在一片沉默中,贾珍傲然挺了挺胸膛,“叔,我知道,一定是叔祖父在召唤你!他经常说的,我们只想享乐就行了,但若是有危难,一定要冲最前头的!当肉垫子也要冲。现在那些邪祟也是个坏蛋,所以叔,你才会做梦,然后才会画符。一定是叔祖父显灵了!”
“珍儿……”贾赦闻言,抬眸看向贾珍,恨不得把人揉怀里使劲抱一抱。虽然有时候很熊,但是在该贴心的时候也真是太特么贴心了!
这逻辑完美·jpg
非但贾赦,屋内其他人,尤其是德嘉帝在听到贾珍提及叔祖父一词时,联想着现今暴露出的端倪,莫名觉得贾代善显灵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提他们间的君臣朋友情谊,便是贾代善的性子,也容忍不了有魑魅魍魉暗中作祟。
“今日太晚了,明日你们好生祭祀一番,也许也能得到些解释。”德嘉帝带着分温和说完,转眸看向大皇子,语调便有些冰冷起来,“接着说那个蟒蛇精。”不说清楚,他也没回宫休憩的打算。
而且,有些事情,一个人坐在龙椅上听着,跟一群人围一起,似乎听故事一般,他的承受能力也不一样。
听到这话,大皇子面色凝重的点点头,不再因为自己心情不好,再暗搓搓刺一句。对于用性命彰显忠诚的贾代善,大皇子也是心生钦佩的。若非当初有贾代善舍命相救,昔年不提父子情谊,光从太子身份来说,他也会受到万千指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为何“延迟派兵救驾。”
“柏家,”怕两纨绔叔侄,也怕谭礼不清楚关系,大皇子说得的时候,还解释了一番,“柏侧妃的曾祖父,柏家发家的家主柏大虎,奉命驻扎东北。在驻扎的时候,续弦了一女,是当地人。当地大多数都是信奉保家仙,家家户户几乎都请了。于是,柏大虎也是入乡随俗,便请了一“蟐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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