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怕你不持、久?!”
“是男人说什么都不能说这两个字,知道吗?”
“不知道!”贾珍吼回去,“我还是男孩子呢!童子鸡!”
“…………”贾赦抹了把飞溅的唾沫星子,甘拜下风。他可以确定大侄子是个天然黑的芝麻包子。
这辈子,被惯的!
他宠的。
这么一想,也是件蛮骄傲的事情!
边想,贾赦看眼还沉浸在自己怼赢了思绪中的贾珍,扫过一眼谭礼。
谭礼默不吭声给大佬递刀。
水果刀锋利无比,刀芒在阳光下都反射的锃光瓦亮的。先前唯恐献血的贾珍喊疼,本想用削铁如泥的御品匕首,但又唯恐贾赦手没轻没重,一不留神直接把手指头给割下,但用牙齿咬,贾赦又怕破伤风……
总而言之,几个人互相矫情着打着关心的旗号嗑瓜子闲聊。
回想一个时辰前的种种,谭礼一看这手中精心挑选的水果刀,恨不得自己拔剑处理掉了事。
太叽歪了。
他总算知道贾赦的拖延症怎么来的。
可惜大师在封建社会是没有人权的,是神棍还是神棍,权看在场权贵怎么想。
浑然不知谭大师内心的吐槽,积极无比的求出手,这边贾赦接过刀,感觉自己就像现代儿科医院的护士,逮着机会,快准狠的就是一针。
看着血咕咕的冒出,贾赦趁着贾珍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拉着人的手在画轴上画出个烈日斩。
贾珍扁扁嘴,刚想大叫一声“疼”,但感受到拉扯的力量,视线看向平摊在桌面上的画卷,瞧着那副诡异画,便从胸腔疼气一股怒火,恨不得多留些血,把这破精给灭掉!
与此同时,贾赦眉头一挑,不见先前那一丝的吊儿郎当,面色沉沉。其实不光是大皇子好奇,便是他对当时打败张圭的表情包,不,游戏技能烈日斩,也是挺好奇的。而且的确相比较其他,他画太阳的符箓,好像比以往更持久些,都能抗过十来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