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贾珍捂着嘴巴,不让自己说出来。他现在虽然不太知晓完整的故事,但也知晓他叔所谓的梦是很曲折了。先是经历过一世,死了,鬼魂到了几百年后,然后又回来了。
被再一次点名的四皇子面色青白。大皇子神色也有些微妙的看了眼贾珍,竭尽全力让自己心态放平常,不去扭头看眼如今还是默默无闻的最后赢家—九皇子。
“朋友?”沈燊听到这话,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本俊美的面容随着人的狰狞,显得有几分的丑陋,“你贾赦真有把我当朋友?那为何连我科举……”
“你、麻、痹、的!”听到沈燊提及科举,贾赦暴跳如雷,忍不住掀旧账:“沈燊,知道老子为什么要骂你吗?因为你科举高中,状元游街,非但刘姨娘,说实在的便是贾史氏也等着你上门。是,贾史氏待我千万个不好,是,她也怀揣虚荣心想嘚瑟一下她昔年收养的一个子弟高中状元。可是呢,你上门了吗?怎么还打算让贾家来请你不成?”
“从你进京参考到高中,你有一天跨进过荣宁街?”贾赦冷声,“不说这些,昔年你走后,我问你,你有告诉过刘姨娘住哪里吗?想当年,还想给你寄信的!”
听着贾赦连声的指责,尤其是最后一句,沈燊只感觉自己心如刀绞,双手紧紧捏成拳头,愤恨无比的开口,带着浓浓的怨念,咆哮道:“那都是你爹拦着我!当年不是我走,是你爹赶我出去!”
“我爹赶你?”贾赦完全不信,扭头问贾政,“你跟爹说过,嫌沈燊会读书?”
“我还嫉恨贾敬会读书呢。”贾政冷声,“他一个在贾家私塾读书的,会不会读书与我有什么干系,我可是举人亲自一对一教学的。”
“别提那个穷酸举人了,爹没准泉下有知,扛着枪把人给刺了。劲学了个穷酸劲。”
“你……”贾政一噎,抬手愤怒的指着贾赦,“那你比你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还有脸当众说什么情爱,断袖龙阳!”
皇子们:“…………”
“你们别争来争去了,”贾珍不耐,“那到底是不是叔祖父把人赶出去的啊啊啊!”
“对啊,我爹闲着没事干会管你?”贾赦上下打量了眼沈燊。也许是相由心生的缘故,现如今的沈燊瞧着完全就是阴鸷颓然的反社会凶狠人员的架势。连两个侍卫似乎都有些压制不住他。
贾赦眉头一拧,沉声道:“要是因为老二,贾史氏敢你出去,我还信。可你自己亲口说我爹。那我完全不信,他吃饱了撑着会管你?”
“不会是我爹发现你觊觎贾赦?”贾政难得机灵一此,目光看向沈燊,揣测道:“为了贾家的香火?”
“那也不可能啊,”贾赦托腮,“为了贾家的香火,咋不禁我跟老穆他们呢?可是老穆带着我看春宫图上楚风倌玩过的。”
“咳咳咳咳咳……”二皇子捂着胸膛,忍不住提醒一句,“忠逸侯爷,东安郡王他是德龄驸马。”贾赦你是忘记了我父皇还在隔壁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