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南安郡王说完,指着苏云修开口,“那也不可能啊,老大再蠢,女婿在这,怎么可能相信老三他们这一房的?”
苏云修倒是懂谭礼没说的那意思了,也给他弄一个死亡。到时候可不得恨着皇帝?
非但霍家,便是他们苏家,若是按着那些被刻意的证据调查,恐怕都会觉得是皇帝开始对武将下手了。毕竟,武将,尤其是他们开国这一批,富贵太久了。也该换一批了。
瞧着苏云修拉拉南安郡王袖子给人使眼色,谭礼沉默的看了眼贾赦,“冷静,徐家还有血脉留下来,是他们精心策划,是徐家三房的一个外室私生子。被洗脑的,据说恨极了贾珍。”
贾赦一蹦三尺高,“我、操!”
“那茜香使臣都入京贺寿了啊。”苏云修急道:“这事才是关键啊,万寿节是五月三日,现如今就十天时间,八百里加急也来不及啊。”
他们可是在最南端,这北京,不说最北,却离此地十万八千里呢。
此话落下,被束缚着的圣女发出桀桀的笑声,笑声还透着一丝的疯癫:“你们恐怕想不到吧,就算你们这术法再厉害,也赶不及了,国师早就进京了,那贾代善恐怕早就被炼化成阴兵了。”
“你哪怕魂飞魄散,我都不想让你做个明白鬼。”贾赦面色阴沉,冷笑了一声,“你们爷俩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谭老板,你招待一下,我怕控制不住让整个密室都灰飞烟灭了。外头有阵法控制,但也怕人找过来,我先回去。”
说完,贾赦就一个人跑了。
看着人身形唰得一下不见,南安郡王急了,“这贾代善没事吧?他可是难得的军事天赋,打架好手,若是被利用了,那可严重了。”
“郡王您放心,荣公灵棺早已被珍儿给收了。”
“就珍儿,就宁府贾代化那大胖孙子,就一奶娃娃……”南安郡王闻言愈发急了。
不过苏云修神色倒是有些愣怔,“传……传言是真的?”
“什么传言?”
“说珍儿是龙?这……”苏云修说着也跟着跳起来了,“这消息都传的我都知晓了,会不会他们这些丧心病狂的,连珍儿想一同炼化?”
“传言珍儿是龙?”谭礼面色阴沉了些。
“对啊,说国清寺放生池,好些个人都看见了,有鼻子有眼的。比皇上断袖都流行多了。”
“皇上断袖?”他们只不过在深山老林呆了一年,就跟不上时代了?
“和谁?”
“和……和珍儿啊,要不然皇上怎么会独独就收他做义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