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剑梅嘻嘻一笑:“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也听不懂,我就喜欢琢磨一件事,便是怎么打仗,那个什么吴登云要是想打仗就让他来好了,真要打起来,三个小时内先吃掉他的第五师,然后包围东部联军司令部,围而不打,在仓屋岭设伏等着他手下北部联军自己钻口袋,最多一个月我保证能打的他服服帖帖。”
顾天佑嘿嘿一笑:“你倒有自知之明,没说要打到奈比度去,真要是让你打这么一仗,这个吴登云从此便彻底倒到合众国那边了,然后国内就会切断对咱们的供给,估计特战师提供咱们的那批退伍老兵也得撤回去一部分,从此咱们就彻底成了孤悬海外没爹没娘的孩子了,而吴登云吃了亏肯定还得报复,他自己不成就得拉上苏丹瑞……”
“哎呀,你快别说啦!”小龙女忽然一转身吻了上来。顾天佑顿感口舌香甜,沁心润脾。唇分,小丫头嘟着唇道:“最讨厌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复杂关系,我懒得听你念经,反正你让我打谁我便打谁就是了,不管是南边还是西边,保证能够战而胜之就是啦。”
顾天佑笑笑,说:“战争是政治的延伸,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只会打那叫穷兵黩武,是取死之道,只讲政治说道理那是纸上谈兵,也是不成,所以我才不惜一百亿请他来,你想想看,苗老师对天佑城的贡献能值多少个一百亿?”
小龙女道:“就凭他能跟苗老师比?”
顾天佑笑道:“能不能比还要看看再说,怎么看?还得从事儿上见真章。”
游艇靠了过来,放下舢板,孙京飞当先坐轮椅来到岸上,冲着顾天佑一抱拳,笑道:“又见面了,顾兄远东之行看来大有所获,兄弟在这里向你道喜了。”
这货眼光还真毒辣,顾天佑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在武道上有所进益一事,还礼道:“多谢孙老兄吉言,不过我倒是有点糊涂了,之前我让他们送你离开,你宁愿画地为牢也不肯走,咱们既然阵营有别,你又是主动留下的,似这般自在散漫可有点说不大过去吧?能不能跟我说说是谁允许你这么自由活动的?”
果然环境是最好的老师,跟这文化人说话,天佑哥觉着自己的言谈举止都多了几分雅意。
“是我允许京飞兄自由活动的。”稍慢一步上岸的谢飞白说道:“怎么?委员长不喜欢我这么安排?”
顾天佑的职务是天佑城军事委员会的委员长,所以才会有这么个如雷贯耳的称呼。谢飞白这么叫似乎还含了一丝打趣戏谑的意味。顾天佑不悦反问:“谁许你的权利随便安置这么重要的犯人?”
谢飞白道:“京飞兄是自愿留下的,我以为不该归纳为阶下囚,至于权利嘛,我只是邀请京飞兄泛舟白龙江欣赏秋景,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顾天佑竟无言以对。
谢飞白笑着又道:“你是老大,京飞兄的事情自然是你做主,不过你亲自来找我应该不是为这事儿吧。”
顾天佑道:“要不你猜猜是什么事儿?”又道:“人家说书讲古,刘伯温诸葛亮都是能掐会算未卜先知,你这个军师该不会跟王崇文那假半仙儿一样也是蒙事儿的吧?”
谢飞白看一眼孙京飞,后者笑问:“需不需要我回避一下?”
“不必,你这人虽然有点无赖,但总算还够不上一卑鄙小人的层次。”顾天佑摆手道:“我正打算跟他谈完就跟你聊聊,问问你为什么赖在我这里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