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黄帝,他因为统一华夏族的伟绩而载入史册。他播百谷草木,大力发展生产,创造文字,始制衣冠,建造舟车,发明指南车,定算数,制音律,创医学等,是承前启后中华文明的先祖,传说中远古时代华夏民族的共主,五帝之首。
这就是时下人所说的落后荒芜的石器时代吗?
这就是石器时代的原始人该有的作为吗?
顾天佑,规矩所限,我不能告诉你任何具体的事情,只能提醒你这么多。我们的历史并不简单。太古、远古、上古、古代,是四个词汇,我们的祖先造词的时候是很有深意的,那时候绝不会出现两个意思完全一样的同义词。所以这四个词其实是代表了四个不同的历史时期。
他的确没有具体的说什么,但所说的东西对顾天佑而言却已经足够震撼。
他说的没错,古人智慧深不可测,一把越王勾践剑,深埋潮湿地下两千多年不锈,不锈的原因在于剑身上被镀上了一层含铬的金属。铬是一种极耐腐蚀的稀有金属,地球岩石中含铬量很低,提取十分不易。再者,铬还是一种耐高温的金属,它的溶点大约在4000℃。镀铬工艺是本世纪50年代的科学发明,为何会出现在公元前二百多年以前?
顾天佑又联想到了在猎魔岛的禁地中看到的图腾壁画。邹衍和墨师乘飞舟离开利莫里亚人的基地后去了哪里?那个牺牲自我留下来的弟子留下的壁画里非但没有给出答案,甚至还增加了一个谜团,就是这位弟子去了哪里?
破碎虚空,白日飞升。这传承不知多少年,如雷贯耳的八个字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奥秘?
尽管从楚怀秀身上探听到了许多秘密,但顾天佑的心中的困惑反而有增无减。
楚怀秀看着顾天佑阴晴不定的脸色,笑道:“你不必懊恼焦躁,以你现在的武道修养,距离那个境界其实已经不远了,但是我必须提醒你的是,进化到更高层次之后的事情未必如传说中那么美好,这世上就有那么一群人,宁愿留恋红尘也不愿迈出这一步,不是没有原因的。”
“您说的是圆空大师和老萧他们?”
楚怀秀微微点头,道:“我和肖龙阁虽然号称并列十大术士之首,但若论道行,这世上比我们强的大有人在,须知道术士之道的尽头其实是武术,我想这句话对你而言应该不难理解吧。”
顾天佑道:“正如武道的尽头再想更进一层楼便需从道门术法入手一样,武者体魄修养到了终极境界,再想提高唯有从提升对自然宇宙的了解入手,古往今来,代代宗师概莫如是。”
楚怀秀额首道:“体魄形骸是肉身凡胎也是载体,我们的本源道相才是真人自我,二者相合才是神人之道。”他微微一顿,目视着顾天佑的双眸,若有深意的:“顾城主坚毅过人,又有奇遇和贵人指点,年纪不大,但境界修养甚至已超过老夫,或许不需要多少时日,就能亲身去体验这虚空的另一面的奥秘。”
顾天佑从他的神态中看出一些言不由衷的意思,眼珠一转,道:“我是个俗人,这个世界里有太多我不能舍弃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