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录玳一愣,继而火速扶住她:“使不得,使不得。臣妇何德何能,敢担八贝勒福晋一句对不住?”
“一个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的事儿,不怪你,不怪你的。毕竟,你也只是问出了很多人感兴趣却不好意思问出的问题嘛!”
也是我这想找机会说明一下的。
因此上,玉录玳是真心半点不怪她,还隐隐庆幸她及时送上梯子。
可惜真话什么的总是不容易被相信,还叫她因此多了个宽容大量的标签。相应的,才刚刚新婚的八福晋也用实力再度刷新了人们对她彪悍跋扈的固有认知。皆言她不止在八贝勒府能耐,把一众侍妾格格压得无立锥之地,在外面也很横行无忌。
倒霉催的八贝勒,也不知道是真伉俪情深还是摄于胭脂虎的威压。
庄亲王福晋更是瞅不了新认的姐妹委屈,转身往宁寿宫递了牌子。怎么来怎么去的,跟仁宪太后一学:“太后娘娘,不是臣妇嚼舌根。那八贝勒福晋委实张狂,合该立立规矩!有数的当着瘸子不说短话,偏她劲劲儿的专往人家伤口上撒盐。”
“知道的道她句心直口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故意找茬儿借题发挥!”
毕竟八贝勒养在延禧宫,天然的直郡王一派。可好巧不巧的,玉录玳一言惊醒皇太子,这才有了轰轰烈烈的内务府事件。那死在牢里的上任内务府大臣海拉逊,可不就跟直郡王等过从甚密么?
仁宪太后年轻时跟着孝庄文太后走,现在又以康熙的意志为准绳。
就是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也绝不会在这方面多置喙一句。
但……
已经被她视为晚辈甚至侄媳妇人选的玉录玳受了委屈啊!
仁宪就觉得很该为她撑一波儿腰了。
一道懿旨把人召进宫,仔仔细细地端详过,确定无碍后。太后才微带歉意地说:“温锅宴事,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放心,哀家啊,回头就把场子给你找回来。是让胤襈家的抄经、捡佛豆还是练功、学规矩、做女红你说我下懿旨!不出月余就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见你恨不得绕着走。”
玉录玳一脸受宠若惊:“些许小事儿,哪值当娘娘如斯挂怀?更不必为此连累了您的英明。”
“打从玉录玳做出和离决定的那一天,就已经做好了面对所有质疑嘲讽或同情的准备。也知道这满京城里暗地腹诽,却碍于我如今身份不敢说的人比比皆是。八福晋这么一来,倒是给了我个向外界解释说明的机会。”
“我虽然不会因此感谢她的大恩大德,也不至于叫她因我受过。尤其是抄经捡佛豆之类,毕竟我没少被这么折腾过,自然不屑也不忍再去用这种手段去折磨别人。”
而且八八两口子蹦跶到雍正朝,续航能力且是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