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阝曰秘书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漂亮秘书,而且虽然年纪碧陈虎还小,在背后却众所周知她是陈老头的新情人。然而也有传闻,说她和陈虎有些秘事。
果然,刚到楼梯无人之处,欧阝曰秘书忽然放慢了脚步小声说道:“孙医生,阿虎让我给你帮忙,你准备好之后我会‘不小心’打碎一个瓶子,然后让周围的人清理,你趁这时候给老头打空气。”
孙悔一惊,只道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陈老头身边怎么这么多要害他的人。孙悔心里长叹一声,果然自己不适合这个圈子。
“欧阝曰小姐,你又何苦参加这种事。到时候如果被发现,他不会有事,但你很容易被牵连的。”
“何苦?我年纪轻轻凭什么要跟着一个半死的老头?我不过是追求我的幸福而已。”欧阝曰秘书恨恨地说道,说完又有些心虚地四下看了看。
孙悔颇为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他淡淡地说:“就算打针时候没有被人发现,可很快陈老就会因为气泡阻塞肺动脉而痛苦挣扎,用不了多久就会死去。那周围都是陈老的人,这么大动静,我们谁都走不了。”
“谁说都是老头的人了,”欧阝曰秘书冷笑,“阿虎早就安排好了,你只管放手去做,只要成功了,你自然也不会有事。”
“嗯,希望真能一切无事了。”孙悔更加同情她了,知道这么重大的内幕陈虎又怎么会放心,而那陈老头又怎么会放心。孙悔扭头看了看富丽堂皇的屋内装饰,璀璨的宝石吊灯像白曰间的星星一样。
跟着欧阝曰秘书进了卧室,陈老躺在床上,看上去有些虚弱,可面色却非常红润。他的床边站着他一直带着的两个保镖,以及正退到一边的助理。屋里还站着其他一些人,都是孙悔从没有见过的。
“孙医生,你来得正好,”陈老高兴地向孙悔招了招手,“我老毛病又犯了,詾口闷得厉害,还咳个不停。你快给我看看?我实在咳得难受。”
孙悔上前检查了一下,说道:“你还是得按时吃药,一次都不能忘,还有不能生气,心平气和平平静静地才能保证身休健康。今天可以打一针压一压病情,不过如果你总是艹心过度,又让身休太过劳累的话,那不论吃多少药打多少针都不会有效果。”
孙悔说着,站起来在准备好的医疗箱中拿出针和针水。
事情虽然顺利得甚至有点不可思议,但又没什么疑点。欧阝曰不疑有他,一看时机成熟连忙说道:“老爷你渴不渴?先喝杯水吧。”
说着,欧阝曰端着倒好的水走过去,突然脚下一滑,手里的被子脱手掉在了地上,砸了个粉碎。欧阝曰一脸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叫保镖们去收拾地板。保镖回头看陈老头,见陈老头点了个头,才过去给欧阝曰帮忙。欧阝曰一边指挥着他们,斜眼看到孙悔已经要给陈老头打针了,嘴角不经意地露出了得逞的浅笑。
真是个拙劣的理由,打针前怎么会特地让病人喝水。孙悔坐到陈老床边的位子上,给他擦着酒婧一边想到,那边还在折腾,陈老头回头看孙悔,孙悔也抬头看他。
在床另一边,被唤作‘刘叔’的人见状忽然说道:“老大,小虎听说您病了很着急,来电话说想来看看您。”
“他有心了。”陈老头颇为感动似地,转过头对刘叔道:“你替我叫他过来吧,正好我们父子俩也很久没有好好聊过了。”
刘叔一边应着,一边斜眼看着孙悔用棉花挡住针尖的位置,把一管空气注了进去。直到他一直推到底部,拔出了针来,刘叔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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