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低头看地面,“嗯?什么东西掉了?”
“你的脸啊!臭不要脸,还自称美人,快把第一放开,你这个变态!想对我家闺女做什么?”周抚去巴拉开张良,师兄弟两人为只狗扭成了一团。
此时的第一已然拥有了稚龄孩童的智商,懵懂的狗狗眼左看看右看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不妨碍她帮着周抚把张良拱走。
周抚摸摸第一,“崽啊,你大啦,要学会保护自己啦,下次再遇到这种人,只管揍他不留情。”
第一似懂非懂地嗷呜一声。
张良作为皇子讲师,每天都有固定的时间要去给周肃上课的,对于懵懂如幼童的周肃,张良就按照正常启蒙的来。
所谓的“正常”,如果说带周肃看母蜘蛛是怎么吃掉公蜘蛛繁衍后代的,或者说给周肃一堆泥巴教他捏泥巴也算是正常的话。
亦或者布置一堆让他翻阅大批量竹简才能找到答案的作业,清醒过来的高肃感觉张子房这人大大的坏,一定是在玩他!
这天周抚过来旁听张良的讲课,正巧听到战略工程这一块,一进屋子就见小高肃生无可恋地坐在地上糊泥巴,而张良则在桌前挥洒笔墨,画出一张堪比鬼画符的平面图。
高肃见着周抚眼睛一亮,喊了一声“皇兄!”
这几天张良教导了高肃一堆玩泥巴捏泥巴的知识,高肃完全猜不透张良葫芦里卖的什么关子,他也希望周抚能管管这位随性而为的讲师,他不想再去看什么小青蛙产卵,母蜘蛛吃公蜘蛛,蚂蚁搬家的事情了。
他很不想承认,懵懂稚嫩状态下的他对于这些展露出了浓厚的兴趣。
谁知周抚对他的处境视而不见,反而笑眯眯地让他继续。
高肃无奈,按照张良教导的将泥巴揉到绵中带韧,手都揉酸了,脸上一抹,活像只顽皮的小花猫。
周抚拿过张良画的图纸,诧异道:“这山不是......”
“护城河外那座,”张良接口道。
听着他们似是而非的话,高肃竖起了耳朵,好奇地视线时不时扫过那图纸。
张良搬过来一个小板凳,撩起袖子捏了捏高肃揉的泥巴,夸奖他捏的好。